“怎麼了？”江惠子低頭溫柔詢問。
關念念慢慢抬起頭，眼睛周圍因為揉搓變得有些紅腫。
江惠子蹲下身有些擔憂她的眼睛，“要不要去醫院室看看？”
“不用。”關念念搖搖頭，從書包下拿出一個兔子小玩偶，放到桌面上。
兔子很小，看上去有些年曆感了，雖然舊卻很乾淨，沒有染上任何一點東西。
她將兔子捧在手上，遞到江惠子眼前，眼底是對兔子深深的憐惜。
段欣欣抬頭看向她：“這個，是我媽媽送我的，我最喜歡的小玩偶，陪了我很久了，我想送給你。”
“送給我？”江惠子蹙眉：“你最喜歡的東西自己留著，我怎麼受的起。”
段欣欣眼底逐漸暗下來，聲音低沉：“你，嫌棄這個嘛？我雖然很髒了，但是我一直將小玩偶保護的很好。”
江惠子急忙否認：“當然不是啊！”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段欣欣的情緒，生怕被她的話語傷害到了。
段欣欣倒沒江惠子想的那麼脆弱。
她抬眸眸光與江惠子對視，鐵定了心要把玩偶送給江惠子。
她將兔子玩偶強制放到江惠子手上：“既然你不嫌棄，你就必須收下，就當我給朋友的一個禮物。”
“可……”江惠子低頭看著玩偶，輕問：“這是陪你很久了東西，送給我你怎麼辦。”
要是換做尋常人送東西，她或許早就接受了，可今天不同。
段欣欣這三年的折磨，精神寄託應該都在這個兔子玩偶身上。
就像她五年前出事那夥，精神寄託是當初風少宸送的玩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