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年眼底一暗,狠狠按住柺杖,也不裝了:“知道了?你既然知道了,就該幫我,而不是跑到醫院大吵大鬧。”
“可你那是錯誤的啊,媽媽要是在也不希望你用這種手段去幫助她。”
“錯?”江斯年身體一抖,“我沒錯,這幾天你就給我老實待在這裡好了。”
江斯年從鼻尖撥出一口氣,抓著柺杖轉個身,準備離開。
江惠子渾身抖著,緊握拳頭,用盡力氣喊出了一個字:“r。”
江斯年腳步頓住。
江惠子笑出聲,帶著一絲崩潰:“果然,你才是r,我早該想到的啊,r,rose,玫瑰花,你和媽媽的定情信物,哪個仇澈不過是替你死命罷了。”
江斯年拍著手,轉過身帶著一絲欣慰,“惠子長大了,猜的很對。”
江惠子深吸一口氣再問:“這些年沐春風一直活在我們眼皮子底下,你不抓走他是為什麼?我們之前找到r的線索也都是你透露給我們,給我們希望又給我失望,耍我好玩嗎?”
江斯年眼底微暗,拿著柺杖上前摸了摸江惠子的頭:“爸爸從來沒有耍你,當初沐春風跑出來我本想抓走他,可是我發現他能治癒你,我就放棄這個想法了,我希望你開心。”
江斯年溫柔的和她說話,和她觸碰,是她十多年都沒有擁有的。
江惠子甩開他的手,搖著頭:“你不是我記憶中的父親了。”
江斯年的手停在空中,緊緊握住,眼底閃過一絲疼痛,扭頭離開
“劉念,把病房門鎖死,不能讓江惠子逃出去。”
這一聲囑咐下去,黑衣人抓著江惠子的手臂按壓在床上。
門逐漸被關上。
江惠子跑上前敲著門,大聲的喊著:“你不能這麼做,這個想法是錯誤的,你別被壞人帶跑了,放我出去……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