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成道:“竟然是這樣湊巧!”
此時花老鴇也走了過來,他臉上擺著晦氣,說道:“真是不知道做了什麼孽,竟然出了人命,下回應該只要是江湖帶刀待劍的我們樓裡的公子一概不接才是,免得還要被封樓幾日,平白少了生意。”
他轉頭又看了看死去的女子道:“原來是高家小女啊,活該,死了也好,這樣的人在世上活著也只是給別人造成痛苦,只不過不知道雪鴉的母親熬不熬得過這個冬天啊!”
鳳白熾聽聞轉頭去望那名叫雪鴉的男子,他面上無悲無喜,只是一派悽惶景象。也不看這邊慘死的女人,不知道是對這件事情心裡是喜是憂,也許真像花老鴇說的那樣他是在擔心他自己那生病的母親。
一旁的秦玉成忍不住插話道:“人既然已經死了,死後說這些也沒用罷。”
那花老鴇見是秦玉成這個貴胄子弟,也不頂著說,可是明顯臉上對這個死人的嘲諷一直都在。
他不說,可是有樓裡的公子也聽到了這邊的言論,忍不住為老鴇出頭道:“貴女到底是貴女,您是跟這個高家女一樣都是貴人,像我們這樣下等人有什麼資格說呢?是吧?可是貴女啊!你也不能看看這個女子生前做過的都是什麼事情,她活著的時候我們只能笑臉相迎,可是死後還不准我們嘴上說一說嗎?”
說話的是個紅袍男子,他面上並沒有隨著老鴇畫著五顏六色的妝,只是普通樣貌,可是一番夾槍帶棒的話說下來,只讓人覺得這個男子性子急烈,堵的人無話可說。
秦玉成自當碰了個釘子,也笑笑道:“是了,公子說什麼是什麼吧,是玉成多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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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男子這才扭著氣呼呼的背影上了樓似乎是回房去了。
鳳白熾明白秦玉成的想法,比如高家貴女這般慘死,總是讓人忍不住想到自身,包括她也包括秦玉成,只是雖然平日裡多有隔閡,可是貴女既然總來這雪鴉處,到不像僅僅是把這裡當個消遣的活,任憑別人嘴上怎麼說,怎麼看,可是隻有當事人清楚怎麼回事。
花老鴇吩咐人都散了,又把地上那把雪亮的劍拿了起來,看樣子似乎想要拿回去。
鳳白熾阻止道:“既然這是留在此處,不方便在拿走吧。”
花老鴇嘴一張蠻橫道:“怎麼,我這幾日都被這個死人攪和的都沒了生意,難道還不准我拿回我的劍?你有什麼問題嗎?”
鳳白熾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花老鴇請。”
他還真把這把劍當成自己的了,這明明是他從趙南枝手裡搶過來的劍,剛才自己也只是表面上阻止一下,希望老鴇能放棄打這把劍的主意,可還是沒想到花老鴇似乎極喜歡這把劍。看來想要幫趙南枝取回劍是沒機會了,只能日後尋著這花老鴇出門的時候摸回來。
看著花老鴇走遠,秦玉成嘆道:“真是不能和男子吵架,真累。”
卻聽見小紅在身邊噗嗤一笑道:“秦貴女別放在心上,我們老鴇就是嘴上厲害,平日裡待人是極好的,像剛才他說的雪鴉母親,其實我有好幾次都看到他偷偷的接濟雪鴉,只是二人不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