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塵便又嗯了一聲預設了。
江庶趴在船上,往下一望,果然看見鳳塵還是穿著她那一身紅衣袍正站在這船頭一直往前望著。江庶便也往前望,只見前面隱隱約約的在邊界處飄蕩著一隻船。江庶著急了起來,那個可能就是飛長老的船,而江日雪就正在那上面。
又看下面鳳塵志在必得的樣子,估計是鳳塵以為她們坐著飛長老的船往另一個方向了。以為是她們是為了掩人耳目。可是哪裡有這麼多的計謀,誰又知道真正的刺客一直都在之前的那條船上,鳳塵卻是選錯了方向,追了一條無關輕重的船。
江庶著急之間又去找船上其他的人,可是來來往往巡邏計程車兵大有人在,卻沒有看見那個顧大人的影子。
江庶奇怪間忽然看見鳳塵身旁有一個黑馬甲深綠衣裳的女子對著其拱手道:“皇女,臣一直路上奔波,現下覺得疲憊非常。希望能下去休息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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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塵不耐煩道:“什麼慣的壞毛病!這一點水路就嚷著要休息了?顧安以前我可看你生龍活虎的,與宮內侍衛也能打上個半天。
”
這個綠衣裳女子背對著江庶,只見她在鳳塵沒看她的時候也彎腰低著頭又繼續道:“那都是以前了,這一段時日沒怎麼練武。怕是大不如以前,我這也是怕跟不上皇女的進度。未免一會失手誤了皇女的事情呀!”
鳳塵更是不想理她,便只是對著她揮了揮手,連句話也沒和顧安說。這綠衣裳女子卻顯得十分感激道:“多些皇女體恤屬下,屬下一定好好當差。”
江庶便眼睜睜的看著這位顧大人直起了身,又慢慢退至屋內。才轉身走了進去。事不宜遲,江庶一下翻身到了那鳳塵身後,再一翻身就轉入了那黑漆漆的船倉內。倒是鳳塵像是感應到什麼似的,轉過來望了一眼,還有些怪異的問著身邊的李鹿道:“李侍衛,我怎麼感覺剛才像是有陣涼風,還有許多鳥撲拉翅膀的聲音啊!會不會是……那些刺客見我追來,又藏身到這船上了吧!”
李鹿一直跟在鳳塵身邊,反而那個之前的甲德說是去別處執行女帝的任務去了,其實鳳塵心裡一直認為甲德是個怪脾氣說不定是不想伺候人跑了也說不定,只是現在她並不想追究什麼,不然那個甲德有她好看的。
李鹿安慰道:“刺客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們現在可是這麼多人,她敢來嗎?再說了這前面船我們一直盯著,沒什麼事的。皇女這都十天了,你就不要再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鳳塵側過臉來怒氣非常的說道:“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說我作賊心虛了,你也在可憐鳳白熾嗎?”
李鹿低下了頭,見鳳塵生氣便又立馬跪著了,她耐心道:“我不知道別的,而主子您是李鹿唯一的主子。王女她已經死了,連屍首都找不見的人,您又為什麼老惦記著呢。我只是想主子好好的就行,我們一路回到鳳都,主子您該玩的還是玩,李鹿陪著您就是了。”
鳳塵便又慢慢平靜下來了,看著跪著的李鹿許久才道:“好,李侍衛你現在就命令所有的船隻的都檢查一遍,看看有沒有生人闖進來。”
李鹿答是,便立馬去了。這一番檢查勢必會放慢行船的速度,加上傳話的傳的人多了把鳳塵的命令都傳錯了。傳成叫後面那些船原地等著,於是便看見一時落下了好多船在水面上。而跟著鳳塵的船已經很少了只有五六條。等到意識到這種情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這兩部分船已經分開了很遠,要是再想傳話,那麼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江庶一路跟著那個女子走到了船尾的一間小屋子裡,剛關上門,顧安轉身往床那邊走去,卻見自己屋子的床板上赫然坐著一條人影。她退後幾步,又瞧了瞧關好的門窗,根本不相信這屋裡會多出來一個人。
顧安忍不住問道:“你是誰?”
江庶此時站了起來,一揮手間已經點亮了顧安房間裡的唯一一盞燈。燈一亮,看見這個披著紅袍子的女人,顧安連忙走近焦急道:“你怎麼在這裡?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不要再做傻事!”
江庶好奇的瞅著顧安這樣焦急的面色,又道:“誰說我是來做傻事的?”顧安這才仔細瞧了瞧江庶身上的衣裳問道:“不是來殺五皇女的,那你難道是專門來找我的?”
江庶終於站了起來,她要比顧安要高一點,笑著對顧安先拱了手道:“江庶粗俗,還望顧大人見諒。”
顧安一揮袖子說道:“不要這麼說,江女俠快坐吧!”江庶便也來到桌子前坐下,與顧安面對面的看了許久,顧安剛給江庶倒上茶便聽對面人開口道:“我來這是因為有件事可能要麻煩顧大人。”
顧安一笑,面容俊雅,一派的風流瀟灑對著江庶道:“江庶是吧?不要這麼生分,你跟王女是知己,那麼也就是我顧安的好友。就喊我名字吧。”
江庶便道:“顧安。”
顧安笑了說道:“江庶你第一次過來到客棧的時候我沒攔住你,也是沒想到你真是衝著五皇女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