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月笑了笑,又把眼睛轉向立在一邊的單鳳道:“他才是正主,他說的一切才有意義。你還是正正緊緊的去求他吧。”
金寶士又看向一直面帶笑意的彎月宮宮主,他穿著普通的綠色弟子服,可是臉上自稱一派的氣質很有威懾力。
只是不說話,金寶士又問道:“宮主,金寶士只求能得到宮主的容許進去搜查一番。為什麼宮主一定要阻攔呢!”
單鳳想了很久,才慢慢說道:“對不起了,這條密道從祖上傳下來很久了。不能光憑一面之詞就放你們進去。希望你們也能清楚這條密道對我們的意義。不如閣下還是早早回去交差,那些人我也不叫他們出來就是。等過了個三五個月自然也就餓死在裡面了。金寶士你也不用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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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寶士臉上有一瞬間僵硬,可是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只是道:“宮主當真不肯網開一面嗎?”
單鳳點了點頭然後對著金寶士篤定道:“就這樣吧,金寶士你回去回覆就說你找的那些人已經死了。你親眼看著跳河死的。這樣也免了問責。”
金寶士搖了搖頭,抬頭一瞬眼中似乎閃過亮光,然後對著單鳳輕輕道:“既然吩咐了要帶人回去,那麼做屬下的就一定要帶人回去。這是吩咐下來的差事要是辦不好,我金寶士也枉做了這麼多的年的領頭人。我這些手下不也是白忙活一場嗎?”
單鳳望著她道:“金寶士你竟然這樣較真,為什麼不能變通一下嗎?這時候也就只有我們這些人知道了,你還在怕什麼?連這點膽量都沒有嗎?還是說,你怕你這些手下去告密?”
金寶士沒有回話,可是頭也不曾抬起。因此,圍繞著的人們也看不出她臉上什麼表情。
單鳳真準備轉過身瞧瞧許久不見的遠處的彎月宮的時候,這個金寶士突然暴起,五指微攏一下子往單鳳旁邊而去,一手抓過來一個人。
趙南枝在身後看的十分清楚,忙走上前大聲道:“無知蠢貨!你可知道這是個什麼人物,你就要抓他?”
因為趙南枝走的十分急,不一會就來到了金寶士的旁邊。金寶士十分好奇的上下打量了下趙南枝,認不出這是哪家尊貴的公子便大著膽子問道:“公子說話這樣不留情,敢問我這手裡難道是抓了什麼尊貴人物,要公子這樣情急?”
趙南枝十分著急,明顯感覺的出金寶士不相信自己說的話。那麼對鳳白熾如今的處境卻是十分不好的。
金寶士看趙南枝說不出話來,也直笑,然後對著那邊的單鳳道:“宮主做決定吧,看看是你的客人重要。還是這個密道重要?說句實在話,宮主這樣維護這條破了的密道完全不值得。可是宮主這樣愛惜,怕不是裡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我金寶士雖然說是進去搜查。可是隻是關注我要找的那個人。宮主大可放心我們的行動絕對不觸及宮主的私人秘密。”
單鳳氣的一揮袖子斥道:“我有什麼秘密?金寶士你是不是揣測過多了?你不知道話多跟想的多的人都會早死嗎?你既然這樣看重這個女人,我不要也罷。反正也不是我一定要請來的人。”
趙南枝卻焦急道:“宮主!你就看著我的份上,救救王女吧!”金寶士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鬆了掐著鳳白熾的手,不敢相通道:“你這個女人竟然是王女?不會吧!是哪個王爺之子?!”
鳳白熾覺得好笑,便溫聲提醒道:“金寶士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屬於哪個部門,可是鳳三王爺你總該知道些吧!你真是好笑,抓人威脅也抓了自己人。別說宮主不在意,就是你的屬下怕是也要笑掉大牙。傳了回去,你的臉面恐怕就沒有了。”
金寶士接連受到衝擊,有些接受不能,反而把鳳白熾勒的更緊了。趙南枝怕鳳白熾出什麼事便說道:“金寶士你知道了實情,還不快把王女放了,王女哪裡是好抓的?你可是得罪了上面的人了。”
金寶士被單鳳與趙南枝說的兩面受到夾擊,一時有些神思不屬,可是手中依舊抓著鳳白熾不肯放。偏執道:“雖然你們說的有理有據,這樣讓人相信。可是我金寶士也不是沒見過王女的,就這個女人來說……”
鳳白熾不由抬起頭看著金寶士面上糾結複雜的表情,一時有些覺得要從這個金寶士嘴裡聽到些不屬實的言論。
果然金寶士接著對她評論了一番,說道:“鳳都的王女大都風流倜儻,風度翩翩。也都是飽讀詩書的文雅士子。可是你嘛,”鳳白熾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身上這件半新不舊的紫色袍衫,而且她沒記錯的話,這件紫色袍衫似乎還是個公子服飾。
金寶士似乎也注意到了這個情況,開口便道:“可是這位女相公……咳咳……不注意儀容之外,還——好像穿著的是件公子袍衫吧!這,真的怪金寶士見識粗淺,真的不太能確定王女的身份。如此只有委屈一下王女了。”
鳳白熾無奈笑笑,她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她身上的這件衣服。便又對著金寶士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