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日雪仇恨難消,可是飛無跡的分派得罪過金城的一些官員,那些官員懷恨在心也勢必要替五皇女討一個公道。
所以聯合這周圍的城池來剿滅這些門派,分派中早已人去樓空。她們便又查到了大刀派的總門派那裡,並且周圍大大小小的門派都遭受到一些損失,大刀派逼不得已,帶著人馬急急出走。
玉掌門在河面行船之時,病痛加劇,不久便也死在了船上。此後便真的是江日雪一家獨大,統領了大刀派的所有門派。從此坐上了這個外來門派的掌門位置。
門外有人稟報道:“飛掌門!離我們船外不遠看見了一艘官船,沒想到逃了這麼些日子還是沒有逃出這些人的手裡。”
江日雪此時冒充著飛長老已經很熟悉了,對著這個女弟子說道:“先派個人去船頂上聽一聽,到底是哪一家的,也好叫她們做個明白鬼。”
這女弟子領命便退下了,不久後便又有人檢視訊息明白了回來道:“掌門我明白了,那是一艘送人的船,並不是追擊我們而來的!”
江日雪低頭看她,這人便是一身的冷汗,又聽江日雪松了口說道:“現在到了什麼地界了?”
這人便又殷勤道:“到了鳳都周圍了!”
江日雪突然擰著眉對著她們問道:“那船上面還有誰!”
這個女弟子不敢隱瞞便說道:“裡面有一個病著的女子似乎是頭兒,還有一個叫什麼白痴的王女好像,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江日雪聽了大怒,對著這個女弟子又喝問道:“那麼在那船上看沒看到一個女人的屍首!說!”
這個女弟子戰戰兢兢說話也不利索了,對著江日雪道:“不曾,不曾注意,容我再去探。”
江日雪便揮了揮手,這個弟子便又再去了。如此三番的去探聽訊息本就是大忌,何況還是帶著皇女的船隻呢?已經惹的李鹿注意了。她們也注意到這邊正在朝著她們駛近的船隻了。
小弟子再探回來,對著江日雪如實稟告說道:“船上我已經仔細搜過了,確實是沒有。”
江日雪猛地站了起來說道:“確實沒有!竟然是確實沒有!”第二句已經咬牙切齒了,隨後又聽著江日雪錘著桌子道:“鳳白熾啊鳳白熾,瞧瞧我都託了個什麼人在這裡。這樣的不上心,我留你何用!”
那張桌子被江日雪掀開來了,之後又對著這些小弟子們道:“等一會去偷襲!把那上面的賤人都給我殺光!哼,想要追我沒門,現在我把這個源頭給掐滅了我看那些狗腿子們不去哭喪難道還有精力來追我們!”
這道命令本來也沒錯,錯就錯在江日雪是在鳳都周圍起了歹念。這邊官船時時有岸邊人照應,一出了事,便立馬出現五六艘船來堵著江日雪那條船圍攻。不得已之下,江日雪和眾人只得棄船逃跑,還是有一些弟子被逮到,和大刀派正經掌門玉風的屍體被找到了。
這些人被綁在鳳都城外三日,令其大刀派掌門屍首吊在眾人面前暴曬。
門下被逮的弟子,跪在玉風之下建造的一個半人高的高臺之上整日哭泣。希望能依靠這些人抓到更多的人出來。
鳳白熾和鳳塵回都之日正是大刀派最為悲慘的時刻,路過這些人面前鳳白熾忍不住心軟一下。只得先吩咐不許太虧待這些人。見那些衙役答應,她才離去。如此一舉正好看在圍觀的百姓,和親自出城來接的女帝鳳啟的眼裡。
女帝倒是沒說什麼,先是對著五皇女的病情哀痛一會,之後便把重心放到了身後坐著的馬車上的烏月國唯一的皇子步青冥身上。
親自騎著馬到馬車前問候一番,步青冥倒也表現的不是那麼刻薄,反而知書達禮甚為配合。之後便是女帝帶著眾人先去皇子府,建造的輝煌大氣,一時不敢與敵。
可見女帝的厚愛,皇子步青冥什麼也沒說,也沒有評價這間屋子。只是嘴邊始終含著笑意,似乎就在說極好,極合我心了。
女帝瞅著這氣質出眾的皇子,一時又是大為欣賞。對著皇子道:“這裡面的侍衛,都是我從宮裡面挑的好侍衛。身手那都是極好的,皇子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步青冥頷首低笑道:“女帝的安排自然是最好的。”
女帝更是瞧著步青冥笑了笑,之後又拍了拍步青冥的肩膀對著眾人說道:“皇子身世飄零,已是受盡了苦楚。你們不得再整日裡為難與他,我對他像看待自己兒子一般不能容忍別人欺辱他。你們可知道?”
周圍人都跪了下來,鳳白熾也不例外,跪在步青冥一側對著女帝道:“女帝吩咐,莫敢不從。”
女帝這才點了點頭,鬆開了扶著步青冥的手,對著步青冥輕聲道:“吾兒,快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