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飛長老也就是江庶,一連比試了兩撥都是贏了,在在場的弟子中眼裡都是好樣的。
席上面都過來敬酒,這些江湖人士根本不在乎這一點小傷因此都認為不要緊。便排著隊過來敬如今的四派之首,鳳白熾在後面瞧著不喜,便抓住江庶的胳膊,可是沒想到惹得江庶一叫。眾人都看了過了,鳳白熾一瞧原來自己不小心抓到了江庶受傷的位置,江庶正呲牙咧嘴的瞪著她。
鳳白熾也不惱,只是笑對著眾人連忙又把酒杯接過來了。對著大家說道:“大傢伙熱情不假,可是我們長老既已受傷,實在不能飲酒過多。不然這樣吧,就讓小妹我代替她和你們喝怎麼樣!”
此話一出,多有不服,覺得憑空插進來一人掃興,大家也都喝的微醺不在顧忌各人的面子,紛紛說道:“不行,不行,哪裡讓你這個小兵代替得了將軍呢?大家說是不是?
”
一陣叫好聲之後,又有人說道:“今夜比斗大快人心,飛長老勇奪第一實在是少見。這幾年都不曾看到過這樣好的比武了。不敬長老敬誰去啊!”
“是啊!是啊!不行!長老不得走,得陪我們暢飲到天明。”
鳳白熾和江庶皆都訝異非常,本來意思意思喝幾杯就完事了,沒想到這些個弟子竟然要留著她們到天明去。到那時候全都喝的誰都不認識誰了,找誰去啊,也耽誤事。
可是這些人熱情高漲,誰也沒有肯放她們一馬的意思。鳳白熾正在苦惱間,突然聽身後有人大喝一聲道:“你們這些黑心的畜牲!飛長老才比鬥完兩場,正是歇息的時候,你們卻要不懷好意的要來灌她!不是你們自己的長老吧,所以才不心疼!”
眾人大驚,看著說話毫不留餘地的小錦說道:“小錦你這樣說可就不對了!大家也是為了飛長老開心呢?你一個男子不理解倒罷了,還來挑撥我們和新長老的關係,什麼意思?”
原來這些起鬨的人大半都是青長老的手下,見江庶贏了本來就不喜,讓其喝酒卻要被面前這個背叛了她們青長老的賤人指責。更是來氣了,為首一個說話的彷彿是這些弟子中頗有威望的一個人。她說話的時候,其他人都不說了,只是靜靜的聽著,似乎也在不懷好意的打量著這個出頭的小錦。
小錦在大刀派許久,怎麼不知道這些弟子的用心,便一口氣衝出來把江庶擋在身後,指著這個領頭的人就罵道:“李趙!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天天只會攛掇著門派裡面的弟子作惡,以前欺負我一個人也就罷了,現今飛長老已經回來了,難道你還敢在飛長老面前放肆!你——你們——”小錦氣的直髮抖,指著周圍一圈敬酒的女弟子呸了幾聲才說道:“如此大膽猖狂!以後挨個整治你們!”
這番指責下來,醉酒的女弟子也都清醒了大半。看著那邊的飛長老只是跟往常一樣蒙著面,在聽了小錦一番話後冷著一雙眼睛看她們。皆是渾身一顫,之後鳳白熾連忙取了這個李趙和其他一名女弟子的酒杯,當著眾人喝了下去。
又把酒杯放回了桌子上,對著這些人道:“快別勸酒了,飛長老本來也不喜喝酒不是?留一點面子,大家也都過得去就行了。都散了,都散了啊!”
這些女弟子便又憤憤的瞧了小錦一眼才離去,鳳白熾轉頭瞧江庶,見她臉上已然冒汗。想是受傷嚴重,便連忙跑去攙扶,小錦也醒轉過來也連忙扶著江庶另一邊說道:“瞧我也都忘了長老受傷的事情了,快快隨我回房,我幫著長老把這傷藥塗上!”
江庶見小錦這樣好強不肯吃虧的性子,又是為自己出頭一時有些替他憂愁,便道:“你大可不必與她們如此衝突,難免會給你增添麻煩。”
可是這個小錦卻說道:“長老我何曾為了自己的事情跟她們衝突過,在門派裡面我都是忍氣吞聲了,只是唯有長老不能叫我釋懷,長老今夜如此威風。怎麼能叫她們這些小人得了逞去!直接罵她們都算事小的。”
江庶一時心裡也是大嘆一口氣,隨後只是說道:“那好吧,快扶我進去房裡暫時把血止住吧!”
鳳白熾便和小錦一起扶著江庶往門外走,趙南枝不聲不響的跟在後面,將要出門之時卻聽見身後有人議論起來,他想著一般也不是什麼好話便不準備聽。可是突然的那個虎長老開了口,對著大堂裡面還坐著的一些人裡的什麼人說著話。
就是說的這句話引起了他的注意,趙南枝看了一眼鳳白熾行走的方向,知道她們是往這間屋子後面走去。便不再相看,轉過身來,混入了這些殘留的女弟子裡面。
又悄悄的靠近在了那虎長老坐著的身後的柱子後面,此時便又聽得仔細了些。這個虎長老正是對著同樣落敗的青長老說著話,她看著明顯還是清醒的,可是那個虎長老卻是喝多了酒的模樣,雙眼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