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愔在課桌裡『摸』了好一陣,也沒『摸』到曲奇的圓柱形罐子。
她收回手,對上司千池的笑臉,臉『色』微僵:“你,離我遠一點。”
“嗯?你說什麼?”司千池湊過耳朵去。
“你在裝。”
司千池向洛愔無辜地笑:“我是真的沒聽見。”
這個人,真是臉皮厚到極致。
洛愔推開他的笑臉,轉開眸背對他。
司千池笑意淺淺的眸間,帶著深邃無邊的墨『色』。
她如若真的這麼排斥他,早在他轉入聖德女院前,洛愔就可以利用她的勢力杜絕他們相遇的全部可能『性』。然而,她沒有那麼做。
所以,司千池得出一個結論:眼前這個傳聞中無人可比的冷豔少將,同樣對他有著濃厚的興趣。
做人要見好就收,司千池並不打算糾纏下去。
“好了好了,我這就走,不許太貪吃,光吃零食不吃飯可不行。走嘍。”
耳邊掠過一陣微風,洛愔偏頭看去時,司千池已經離開了她的座位。
他扒過的書堆上,靜靜地立著一隻小白兔。
是用『奶』糖的糖紙折成的。
洛愔盯著看了兩秒,伸手去拿書堆裡的書,那隻小白兔沿著書的斜面,孤零零地滑落在她的課桌上。
上午的課間休息時間,司千池再沒有來煩洛愔。
第三節化學課,洛愔到課桌裡去找作業本時,在抽屜的最最角落裡,『摸』到了那兩罐曲奇。
那兩罐曲奇不僅在最角落裡,還被用書遮擋著,怪不得她之前怎麼『摸』都『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