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要沒別的事就走吧。沒見我正煩著的嗎?”
何濤娘子也道:“都是一母所生,你哥哥都快沒了,你還來要錢。”
何清這才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
“嫂嫂你哭什麼?我哥哥那是誰,濟州緝捕使臣,手下二三百公人,誰能治的了他!”
何濤娘子說:“還不是那群劫了生辰綱的賊寇,要是你哥哥十天之內抓不到,府尹就要把他發配到遠惡軍州去,到時候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何清一聽這個,嘴角不禁掀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我當是什麼呢?不就是那七個賣棗子的嗎?我見過他們。”
何濤聞言精神大振:“怎麼!你知道他們是誰!”
何清這時卻撓起了腦袋:“都是一母同胞,十兩銀子都不肯借我。”
何濤娘子連忙去口袋裡摸索,可是她在家裡又不出去,錢沒有帶在身上。
於是從頭上拔下了自己嫁過來時母親給她的金釵,緊忙塞進了何清手裡。
“叔叔,你哥哥的性命就全在你身上了。”
何濤也道:“你要是真知道,莫說是十兩,百兩、千兩我也借得。”
他說著,也拿出了一錠十兩的銀子放在桌面上。
何清卻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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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是閒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咱們是同胞兄弟,你平日裡怎麼待得我,連那些衙門裡的公人都不如。現在出了事,他們呢?還不是得我幫你。”
他將金釵還給了嫂子:“這是嫂子的嫁妝,我豈能拿。”
何濤娘子見他不要金釵,連忙將桌子上的銀子遞給何清。
何清道:“嫂嫂請收回去,把我當什麼人了!我要是拿了這銀子,那不成了勒索自己親哥的畜生了嗎?你們要是一心拿這銀子來羞臊我,那我便不說了。”
何濤道:“兄弟,這銀子時官府懸賞賊寇的賞錢。有三五百貫,你就休要推脫了。”
何清笑著說:“哥哥放心,這夥賊人,我肯定都給你抓回來。”
何濤大驚道:“你為何就如此肯定!”
何清擺擺手。
“哥哥先把銀子收回去,我跟你慢慢講。”
原來何清前些日子賭輸了錢,去鄆城縣北門外十五里的安樂村王家酒店借點銀子再去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