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無表情。
只是左眼外側多了兩行金印。
他走到桌子旁邊,將包裹放在桌子上。
“武都頭!”
武松方才入了神,根本沒發現有人過來。
聽得劉志喚他,這才打了個激靈。
“劉兄弟,你怎麼來了。”
劉志一路過來,早就發現整層單人牢裡就只有武松一個。
他將腦袋探出牢門觀望了一番,發現那個牢子在單人牢進口處喝水。
這才敢跟武松細談。
“武都頭,時間緊迫我就長話短說了。我家哥哥已經率領其他兄弟在梁山泊落草,哥哥派我來告訴你一聲。”
武松卻並不意外。
他知道陸陽他們到底犯了多大的罪,要想不被捉拿,好像也只有上山落草,做那方外之民。
“這第二件,便是關於嫂嫂的傷病。哥哥曾從金陵建康府請來了當世神醫安道全,這位安神醫現在就在梁山。我怕都頭入獄以後,西門慶暗中下黑手。已派人連夜送嫂嫂和武大哥一家前往梁山。”
武松十分感動,站起身來拜道:“多謝劉兄弟相助。”
劉志連忙扶起武松:“都頭不用多禮,這都是我哥哥的吩咐。還有第三件,我發現那死者死時七竅流血,不像是撞牆而死。”
武松不是笨蛋,劉志這麼一說,他哪還能不明白前因後果。
“是西門慶那廝設計害我!”
劉志道:“十有八九。縣衙驗屍的仵作必知內情,我等會就去找他問個明白。不過若真是西門慶所做,都頭打算怎麼辦。”
武松眼神兇狠:“官府不管,我就自己解決。”
外面突然傳來了一聲叫喊。
“時間差不多了!”
劉志道:“武都頭,我該走了,一有訊息,我再來通知你。”
何九叔自打幫西門慶做了假文書,便經受不住良心的譴責。
第二天便覺得胸悶氣短,告病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