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看對方如此做派,便知道狡辯無用,他們肯定已經從某種渠道查出了事情的真相,最少已經找到了他劫奪生辰綱的鐵證。
陸陽冷哼一聲:“梁中書搜刮民脂民膏,那十萬貫都是不義之財,理當取之。”
“啪!”
趙良嗣一巴掌朝著陸陽扇去,卻被輕易躲過,反而打得旁邊那個虞候暈頭轉向。
“你還敢躲!來人給我架住他。”
兩個虞候不敢對趙良嗣有任何不敬,一身的氣都出在了陸陽身上。
陸陽雙手被牛皮繩綁縛,越掙扎就綁的越緊。
被三個人按著痛打,也沒有還手的餘地。
趙良嗣打累了,便讓兩人也停手。
“都別打了,等會他還要當魚餌,把他打壞了我拿誰去釣魚。”
之後兩位虞候押著陸陽到了門口等候。
其中一個就站在陸陽身後,用他的身體擋住自己的半邊身子。
那被擋住的手裡,正攥著一把尖刀,按在陸陽脊柱。
所以他也不敢亂動,也不敢出言提醒。
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朱武落進圈套之中。
朱武慌忙之下,上馬想逃。
卻見的兩側牆上突然出現了二十個弓箭手,拉弓若滿月,正直直的指著他。
緝捕使臣喝道:“前方賊寇,還不速速下馬受縛。”
朱武嚥了口吐沫。
翻身下的馬來。
兩個公人瞬間衝上去將他的雙手鎖在身後,又有兩個公人開始搜他的身子,看看有沒有藏匿武器。
隨後,他們從朱武懷裡搜出了一把匕首。
在無別的東西。
陸陽長嘆道:“兄弟,是我害了你。生辰綱之事已露。”
朱武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不過事情還沒有了結,他們還有機會。
“哥哥莫要驚慌,我早有準備,咱們兩個定能安安全全的離開東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