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梁山又多了一員虎將。”
“兄弟快來,我跟你先喝幾碗。”
眾人都是直爽漢子,有什麼不愉快兩碗酒下肚就全忘了。
張清不一會就和眾人打成了一片。
尤其是跟能躲他飛石的縻貹關係最好。
酒宴過後。
陸陽想起了還有那位陳府尹,還在側房歇息。
他散了酒宴,單獨去側房面見陳文昭。
輕輕敲門。
“請進。”裡面傳來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
陸陽推門而入,只見一個穿著淡藍色文士衫的讀書人正在案前書寫。
“陳府尹還有雅興寫文練字啊!”
陳文昭道:“文人的筆,就像武人的刀。一天不練就生疏了。陸寨主請坐吧。”
陳府尹氣度非凡,明明已經是階下囚,但言語之間卻還像是主人一般。
陸陽走過了書案,卻發現他正在寫的字正是梁山的大旗“替天行道”。
“陳大人對這四字有何理解?”
陳文昭放下筆,將紙提起來,吹乾墨跡。
四個大字筆走龍蛇,力透紙背。
反正陸陽是覺得自己一輩子也難練到這種地步。
“好字。”
陳府尹笑道:“寨主要是喜歡,便送你了。方才你問我如何理解替天行道四字。我確實有一些看法。”
陸陽攤手:“願聞其詳。”
兩人對案而坐。
陳文昭道:“替天行道,既是作為義士,懲奸除惡,輔國安民。上報君王,下安百姓。斬世間逆子饞臣,殺天下不忠不義。”
陸陽卻笑。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陸陽道:“我原以為,陳大人能有什麼高論,沒想到,方才這些言語,沒有一句出乎陸某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