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寶燕是個習武之人,五感敏銳,經常發現夜深時程小姐獨自縮在被窩裡哭泣。
她還以為是程小姐受了什麼委屈,跟龐秋霞一起追問了半天,哪知道人家剛剛沒了父親,家破人亡。
山寨收整完畢。
陸陽也把目光放在了身邊的濟州府上。
他原以為濟州府被自己打得半死,就算張叔夜來了,等著他的也是一個爛攤子。
他本事再大,也難以在短時間之內對自己形成威脅。
沒想到稍微一大意,老巢差點被人給端了。
梁山兵馬再度集結,這次直指山腳下的濟州府。
濟州府兵馬不多。
張叔夜手下能用的只有兩個廂軍營。
就算朝廷為了針對梁山,多給了濟州府兩個廂軍營的編制,但兵馬不是能憑空變出來的,不經訓練,上了戰場也是送死罷了。
張叔夜面對著城外旌旗招展的黑色軍陣,眉頭緊緊皺成一團。
他從金沙灘撤軍的時候就已經料到了眼前這種情況。
只是沒想到東平東昌兩府竟然如此不禁打,才過了十幾天就紛紛陷落。
梁山陣前飛馬而出一員悍將,正是霹靂火秦明。
“秦明在此,可有人敢與我一決勝負。”
張仲熊按住劍柄。
轉身就要走。
張叔夜喝道:“不許去!”
“父親,若是就此服軟,必會大傷軍心。”
張叔夜說:“你要是在陣前被打死就更傷軍心了。”
張仲熊眼睛瞪的滾圓:“我五歲習武,至此十五年,能打不過他?”
張伯奮連忙壓住了兄弟:“聽父親的話,不可急躁。”
張仲熊這才氣憤的坐了下去。
梁山見濟州府並不應戰。
士氣更盛。
因為梁山就在家門口作戰,不怕後方被偷襲,所以一口氣出來了四千多兵馬。
張叔夜之前只是耳聞,並未親眼見過樑山的馬步軍。
先前的水軍片甲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