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定六還沒主意,原來那船艙裡躺著一個年約十歲的女子,身邊正有一個健壯婦人在照顧。
“啊!”他連忙拉住了曹正小聲說道:“怎麼回事,你搶來的,這事可是違規的,寨主知道了你沒好果子吃。趕緊把人放了,我幫你保密。”
曹正一巴掌拍在王定六的腦門上:“你他娘整天就不能盼我點好啊。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人嗎?再說了,我有老婆,要是傳開了如何得了啊。”
“那這小娘子是怎麼回事?”
曹正道:“今日我到東山酒店例行巡查,你也知道那酒店開在大汶河匯入梁山泊的河口處。”
王定六對梁山一帶的水文知識瞭解不如阮家兄弟多,但這些東西他還是知道的。
“我知道。然後呢。”
“今天我剛到那,負責酒店的頭目就把我叫住了。說今天早上開門的時候,發現不遠處河灘上趴著一個渾身溼透的女子。”
王定六又往船艙裡瞅了一眼。
“便是此女?”
“不錯,頭目讓人把她抬進了酒店,我看她雖然不著珠翠,但卻遍體綾羅,絕非尋常人家女子,貿然出現在梁山泊附近,肯定有其原因。而且她似乎是被河流衝到這來的,感染風寒,燒的很厲害。我打算把她帶到山上,交給安神醫醫治,說不定能問出點什麼情報來。”
一個探哨頭領的職業素養,曹正見到此女的第一時間就先往打探情報上想。
任何反常的現象都是他緊盯的物件。
王定六恍然大悟:“哦!原來如此,對了這位是剛上山的皇甫大夫。江湖人稱紫髯伯,是東昌府有名的醫者。”
曹正見禮道:“小人曹正,原是東京禁軍,江湖上稱小弟做操刀鬼。”
皇甫端還禮說:“在下複姓皇甫,名端。早聽聞好漢大名,幸會幸會。”
曹正道:“聽王定六兄弟說兄長是個大夫,能不能先幫這女子看看。”
皇甫端很為難:“曹兄恕罪,我看不了。”
“你不是醫者嗎?”
“我是獸醫,給人看病我不會!”
······
眾人到了梁山。
那健壯婦人揹著這女子在曹正的帶領下直奔安道全的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