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間,這麼多年的交情,還談什麼謝不謝的,快去快回吧。”
公孫勝跟楊林一起離了梁山。
卻又說那呼延灼。
他麾下兵馬全軍覆沒,又自掘墳墓立下了軍令狀。
現在也不敢回京,只能騎著踏雪烏騅馬沿大路往東走去。
他將衣甲卸下來拴在馬上,灰頭土臉好像逃難的一般。
呼延灼走的時間久了,傷口處被汗一浸,疼的他臉直抽。
“得找個地方先把箭傷處理了。”
呼延灼找到了一個鎮店,問清了醫館的位置。
那大夫見呼延灼威武不凡,身上穿著也像是軍官。
不敢怠慢,連忙幫他把箭傷包好。
呼延灼右手往懷裡一摸,臉色不由得一滯。
他出徵在外,身上根本沒帶錢,一切吃住都在軍中,有錢也沒有用的地方。
到了州府也有各地官員招待,現在到了用錢的時候,卻一文也掏不出來。
那大夫原本也沒指望著呼延灼這種軍官能給錢,不過呼延灼自有傲氣。
他將自己的行李留下:“這些東西算我抵押在你這,我去賣些盤纏來,便還於你。”
那大夫連忙應聲。
呼延灼抓起了自己的束腰金帶,找路人問了當鋪的位置,徑直走去。
那當鋪縮在一個小巷子裡。
呼延灼進去以後便說道:“你看此物能賣多少錢。”
那夥計一看呼延灼如此做派便知道他不懂規矩。
心中想到:“又來了一頭肥羊。”
“客官是要典還是要質啊?”
呼延灼從沒進過當鋪,哪懂得這些:“都有什麼說法?”
夥計說道:“要是典的話,此物本店便算出錢買下來,若是質的話,便算是客官把此物抵押,在本店借錢,若是能在限期之內連本帶息還清,此物便還是客官的,若是還不上,小店便會把此物賣掉回本。當然客官要是選典的話小店能比質多出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