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病他只在師門前代的記錄裡見到過。
而且也錯過了最佳救治時間,他也只能是以針灸之術緩解病症。
施診完畢,王太醫帶著針囊出來了院子。
許貫忠相送。
王大夫問道:“怎麼樣,我前些天給你說的那位錢太醫,他可願意來。”
許貫忠說道:“人家是皇家御醫,時常得隨侍身旁。哪裡能來得了。”
王大夫嘆了口氣:“哎,那這樣,我也沒辦法了。”
許貫忠稟道:“王太醫已經為了老母的病症盡心盡力,小人此生銘記,永不敢忘。天要收人,人力難以反抗,我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王大夫見許貫忠這樣,心裡藏著的話也不知道該不該講。
許貫忠看出了王大夫心裡憋著話:“太醫還有和吩咐,儘管講。”
“哎,倒也不是什麼吩咐,只是我想到了還有一個人說不定能救你母親,不過這人可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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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貫忠眼神一亮:“是何人?只要有一線機會都行。”
王太醫說道:“我年少之時,曾在江南學醫。當時金陵建康府有一位神醫,名叫安奎。他祖傳金針之法,冠絕南方。行醫一世都沒有治不了的病症。
我的針灸之術,也是從他那裡學來。
只是安家的針灸之法只傳嫡系,我雖然拜了師,但畢竟還是外人。
師父教我的是常見的針灸之術。
再加上他對針灸的理解。
才讓我當上了太醫。
安家這一代的傳人喚作安道全,整個江南都稱其為神醫。
他說不定能解決你孃的怪病。”
許貫忠喜道:“如此甚好,我這就託人去請。”
“且慢,他現在已經不在金陵了。”
“那他在何處?”
王太醫小聲說道:“就在外面的梁山泊。”
第二天,燕青照常去看望盧俊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