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山寨南邊的汶上縣附近連連發生滅門血案,今天早晨得到的訊息,已經是第三起了。
這幫畜生不僅打著咱們梁山好漢的旗號為非作歹,而且手段極其殘忍,每次都是趁深夜潛入,然後滅門劫掠。
簡直是一群畜生。
此事不僅對咱們梁山的名聲構成了威脅,更可恨的是已經有數十位無辜百姓受到了殘害。
是可忍熟不可忍!
我意已決,一定要想辦法收拾了這群雜碎。”
許貫忠稟道:“寨主,前幾天有一位江樓的百姓來到山寨,稱有三戶人家慘遭滅門。
當時他給了我們一枚官軍軍服上的腰帶扣。
此事明顯是官軍乾的。
而官府探查之後,卻說這案子是我梁山所為,還言辭鑿鑿,說是鄧飛兄弟的手筆。
肯定是官府故意如此為之,想要敗壞我梁山的名聲。
此事要想完美處理,不但要洗清我們梁山兄弟身上的嫌疑,還得抓住真兇,給死難的鄉親們報仇。”
陸陽點頭道:“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對了,前天我就讓你們派人去江樓調查,結果如何?”
朱武從旁邊的案子上拿出了一本文件。
“寨主,朱仝雷橫兩位兄弟親自去查的,劉家的勘察結果都在這裡,上面還有另外兩起案子的詳請,寨主可以一併過目。”
陸陽看過以後,心中便有了定計。
“諸位,這幾個案子有許多共同點。”
朱武說:“沒錯,三個案子都發生在汶上縣郊野,受害者都是單獨或者只有幾戶,住的離集鎮和大型村落比較遠。遇害的時間都在深夜。”
陸陽點頭:“透過那枚腰帶扣,此事我們就可以斷定是官軍所為。
高俅大軍和濟州官軍的軍紀雖然不好,欺凌百姓,吃拿卡要也是常有的事,但他們到濟州已經好幾個月了,之前為什麼沒出過這種問題。
我看此事必是高俅招攬來的那些匪軍乾的。
他們原本都是各地殺民害命的強寇,被招安而來,匪性未改。
官軍嚴令他們不許擅自出營,結果這些人卻在夜裡忍不住偷偷跑出來作案。
事發的三個地點離那片招安軍隊的大營都不超過十里,他們定是趁夜出來,作案以後還要在天亮前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