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子思考道:“得有半個時辰了吧。”
楊安不敢有絲毫停留,立刻回到楊府,將事情告訴了楊劍。
楊劍聽說府衙不通知自己,就私下裡將張閒帶到廳上審理。
心中頓時升起了意思不妙的預感。
“楊安,帶人跟我去府衙。”
燕青在牢裡面待了幾天,不見天日。
今天早上卻突然有幾個身穿皂衣的公人來到大牢,跟當牢節級提走了燕青。
幾人取了一面八十斤重的鐵葉重枷枷住了燕青。
用鐵鏈拴著他往府衙走去。
燕青心道:“還是來了。”
眾人將燕青衙上大堂。
堂中還有一個人,正是任原的大弟子孟眾。
府尹一拍驚堂木:“堂下所站何人?”
燕青拿眼一掃,周圍一圈都是公人,手中都有武器,自己身上帶著幾十斤的枷鎖,不可能逃的出去,唯今之計,只能先低頭,再從長計議。
“小人張閒。”
府尹問道:“本府接到狀紙,告你當場打死擎天柱任原。
系故意殺人,你可認罪。”
燕青告道:“任原絕非是小人所殺,請府尹大人明鑑。”
孟眾罵道:“你撒謊,我師傅分明是你殺的,在場那麼多人都看見了,你還敢亂說。”
燕青沒有理會。
府尹道:“傳仵作。”
一個身著白衣的老者緩緩走上了大堂。
他手中捧著一份文書。
由孔目轉呈到堂上。
仵作道:“啟稟府尹大人,小人這兩天進行了詳細的驗屍,屍體上並沒有其他外傷,也沒有舊病,只有比武之時留下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