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的軍士根本就不知道陸陽已經到了此處。
“你這細作,我家大王明明還在齊州,扯謊也不說個能令人信服的藉口。
來人給我放箭射死他!”
種冽大吃一驚:“我說的都是真的,是真是假,你將你家將軍叫來便知。”
軍士們聽種冽所言,也怕自家有秘密行動,而自己不知內情,誤傷了好人。
於是便道:“等著,我這就去叫人。”
負責守衛城門的是華重。
他是左廂步軍主將,自然知道陸陽的安排和行蹤。
一聽說有東京送來的書信,便連忙來到城牆上。
“城下的可是姓種?”
“正是!”
“快快開門,讓他進來!”
一眾軍士心裡只打鼓,還好剛才放箭慢了些,要不然就壞了大事。
華重親自下城迎接:“敢問將軍大名?”
“在下種冽,家父乃是秦鳳路經略使。”
“原來是小種經略相公的愛子,久仰久仰,小弟姓華名重,現任左廂步軍主將。
早聽聞種家將忠勇傳名,今日可算是見到了正主。”
種冽笑道:“若非是事態緊急,我肯定與華將軍痛飲三杯,只是我身兼要務,有緊急軍情要送給齊王。
等此戰結束,你我再找機會好好敘談也不遲。”
“兄長說的是,請隨我來。”華重上馬領頭往城裡走去,隨後他又回過頭來,小聲說道:“我家大王在應天之事,下面的軍士都不知道。兄長說話時須得小心些。”
“我明白。”
兩人一路來到城中留守府。
進到了最裡面見到了陸陽。
陸陽聽說是種冽前來,也連忙出來相見。
種冽也是第一次見到陸陽,雖然陸陽曾經去過渭州,但那時種冽還在軍營,兩人並沒有碰面的機會。
他見到這個現今貴為一方諸侯的人物,竟然不知道應該如何行禮才算得體。
最後只能是以江湖人士常用的抱拳為禮:“種冽見過齊王。”
陸陽道:“種將軍不必多禮,我早慕將軍之名,沒想到今天竟然有緣相會。
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種冽聞言,也有些小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