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也想不到在人前風光無限的兩位太尉,在家裡喝酒的時候竟然簡樸到只就著一盤花生米。
宿元景聽聞皇上重新啟用他,派他去梁山招安的時候,他的心裡是喜憂參半。
喜的是自己終於官復原職,能夠再次站上朝堂。
憂的是蔡京等人力主招安,明顯居心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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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兄,此次我去梁山,還不知道是福是禍。
朝中的事情,一切都得拜託你了。”
陳宗善道:“哎,我又何嘗不知道他們的心思,但是我之前也是力主招安的。
要是我開口反對,說不定聖上會怎麼看我。
不過宿太尉也不必太過悲觀。
他們在朝中勢力雖大,卻不是一手遮天。
梁山義士若能歸附朝廷,為國效力。
我們幾個老傢伙一定竭盡全力,保護他們的安全。”
宿元景道:“希望如此吧。來,幹。”
兩人喝了一杯。
“我聽說童樞密今天在朝堂上說,要調西軍去江南平叛。還抽走了部分鄜延路精銳。”
陳宗善點了點頭:“沒錯。童樞密知道東京禁軍不堪戰,所以就從西軍抽調了六路兵馬,共六萬人。
其中一路鄜州的兵馬,就是此次大軍的絕對主力。
畢竟鄜延路的經略安撫使,是那個种師道。
他手下的兵馬最為厲害,駐防延安府。
就算後方空虛一些,西賊也不敢去觸他的眉頭。
那後方鄜州的兵馬就可以抽調出一部分了。”
宿元景皺眉道:“那這次出征的,就應該是鄜延路兵馬總管劉延慶了。”
陳宗善道:“不錯,老種要駐防延安,只能由劉延慶帶領鄜州兵馬前往南方平亂。
隨行的還有他兩個兒子,鄜延路馬軍副都指揮使劉光國,鄜州兵馬都監劉光世。
以及劉延慶麾下眾部將。”
宿元景眉頭一皺,隨即又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