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舞起來虎虎生風,刀劍難當。
不過韓濤也不是庸手。
他在各軍副將之中武藝排名頗為靠前。
對付程勝祖,根本不用對方詐敗。
只見兩馬相交,不到十回合。
程勝祖便力怯,只得辦架遮攔,毫無還手之力。
在場的都是行家,都能看得出來。
要是沒人去管,程勝祖恐怕撐不過三十回合,就要被韓濤陣斬。
程勝祖心中也暗暗叫苦,方才家餘慶讓他詐敗,他心中還不服,現在別說詐敗了,他連抽身的機會都不好找。
韓濤也有些尷尬,方才陸陽讓他不要盡全力,適當的時候就把對方放回去。
他原本覺得對方的武藝,即使不是自己的對手,跟自己對上十個回合應該沒有問題,便沒有在一開始就留手。
沒想到剛打了十個回合,對方就原形畢露了。
現在他要是故意放人走,反倒容易讓城牆上的官軍看出破綻。
就在此時家餘慶麾下又出來了一員手持大刀的小將,正是六統制之一的潘濬。
兩人上前夾攻韓濤,這才慢慢把局勢搬了回來。
韓濤跟對面兩人打了許久,見時候差不多了,也不再糾纏。
他縱馬前去,來迎程勝祖。
程勝祖知道韓濤的厲害,連忙準備迎接。
卻不想韓濤放下兵器,從馬鞍上解下弓箭,一箭射向程勝祖的戰馬。
那戰馬中箭,收了一驚。
程勝祖連忙控馬。
韓濤趁機衝了上去,一槊打斷了程勝祖的馬腿。
程勝祖頓時感覺一陣失重感,然後重重摔在了地上。
潘濬見狀立刻上去將程勝祖拉上戰馬,兩人跑回陣中。
城頭上的官軍見韓濤以一敵二都能獲勝,頓時士氣大振。
池州知府悄悄回到了自己剛才的位置:“這人是那裡的軍官,好生厲害。”
馬蘇回應道:“看外面兵馬打的旗幟,應該是汝寧郡的兵馬。
只是不知道領兵的是哪位。”
池州知府笑道:“汝寧郡?那是東京禁軍啊!看來是童貫大人的前部先鋒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