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是得把事情問清楚。
朱武點了點頭:“好,他是一個人去的嗎?有沒有帶隨從?”
“是有一個身穿道袍的,長著山羊鬍子。說是陸陽的心腹,什麼神機軍師的。”
這話一出來,不僅是扈成笑開了懷,連扈三娘看這老婦人的眼光都有些不善。
朱武也有些表情失控。
他呵呵笑著問道:“那你認識我嗎?”
老婦人還仔細瞧了瞧。
“沒見過。”
“我就是神機軍師朱武。你所說的陸陽的心腹。”
“啊!怎麼可能,那個朱武不長你這個樣子。”
扈成沒了耐性:“我們梁山雖然不害百姓,但也不是好惹的,這次念在你年紀大了,不與你計較。
以後再敢汙衊我們,不叫你好看。”
老婦人滿臉的委屈,一邊往外面走,一邊唸叨著:“不是長這樣的,不是長這樣的。”
朱武原本也以為她只是來訛錢的。
不過再看其精神面貌,明顯不像說謊。
“且慢!”
朱武下去將老人扶了回來。
“事情的經過,你再跟我仔細說說。”
扈成皺眉道:“軍師有必要嗎?這事很明顯是她說謊。他還說你跟寨主一起去搶了她的女兒呢!”
朱武道:“我擔心的是有人假冒我們的名號為非作歹。老人家,你不要害怕,將事情遠遠本本的跟我們說明白,如果您女兒真的被搶了,我一定把人追回來還給你。”
老婦人這才娓娓道來。
原來兩個月前,她家裡來了兩個借宿的客人。
老婦人家裡也算是個小地主,只是家裡人丁不旺,還未來得及留下一個男丁,丈夫就去了。
給她留下了偌大的家業,又無人搭理。
慢慢的也就荒廢了。
她為了自己女兒不受欺負,也就沒有想著再招一個男人入贅。
所以家裡只有母女二人。
那天夜裡,門外來了兩個人請求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