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定國點了點頭:“翟明說的有道理,荊門軍不僅是兩山相夾的地形優勢那麼簡單。
最關鍵的是,漢江不從荊門軍過。
而且兩地水域也無法聯通。
若他退到了荊門軍,我們的水軍也就失去了作用。”
翟明揉了揉額頭:“這樣的話,不如先讓阮家二哥帶水軍去荊州。
打敗荊州水軍,取得江面的控制權,然後阻斷劉光世進一步南逃的通路。
我們則領兵直往荊門軍。
破城之後,劉光世這小子就沒地方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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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商量了半天,一旁聽了許久的翟進才突然發話。
“你們為什麼覺得劉光世那小子會在荊門軍跟我們死磕到底呢?
要是咱們大軍剛剛出發,他就又跑了,商量這些可沒有意義。”
翟明聽哥哥一席話,好像抓住了什麼關鍵。
“對了,咱們的目的是攻打荊湖,能不能打死劉光世,又算得了什麼。
他一路逃竄反倒能幫我們打散宋軍的凝聚力。
讓宋軍內部產生恐慌情緒。
說不定還是一件好事。”
襄陽投降的這麼痛快,其中不能說沒有劉光世的功勞。
是他先逃跑,起了一個帶頭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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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果斷選擇投降,也有一種自暴自棄的心理。
劉光世這種逃跑的行為如果能夠善加利用,絕對是一件比任何東西都好用的武器。
有時候最打擊己方士氣的,不是敵人的強大,而是己方的懦弱。
翟明靈感乍現。
並迅速捕捉到了那一絲可能。
“哥哥說得對,以劉光世的秉性,不可能跟我們血戰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