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悅三將正在關口內聚會暢飲。
“我說兩位兄弟,前些天,杭州那邊的事情你們都聽說了嗎?”
蒙中停下了酒杯,四處看了看,隨後小心翼翼的問道:“趙將軍說的是越州的事,還是杭州的事。”
趙悅回答道:“都有。”
兩人一聽,連連搖頭。
“這麼大的事情,我們怎麼可能沒聽說過。
只是這事情有關於官家,只能聽,不好說。”
趙悅嘆道:“有什麼不好說的。
不說太上皇,和上一任官家乾的如何,人家兩位已經去北邊了,咱們現在要擔心的是剛剛上任的這位康王殿下。
都說他英明神武,要帶領大宋重回巔峰。
我卻不這麼認為。
大宋是積重難返,光換一個官家有什麼用啊?
最多再託上個十幾二十年罷了。”
兩人連忙阻攔道:“將軍可不敢亂說,小心讓人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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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悅藉著酒勁,今天便是要把心中的話都說出來。
“別攔著我,你們也是切實利益相關的人。
趙官家要編練新軍,這事情你們聽說了嗎?”
“這個我們當然知道,傳的沸沸揚揚的。
南邊幾個離戰線較遠的州縣,大部分廂軍都給撤編了。
一州一縣只留了幾百個人,用來緝捕盜賊。
不過這事暫時也輪不到咱們身上。
咱們畢竟在獨松關。
跟齊軍正面對敵。
皇上撤誰也不能撤了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