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靳總加油,靳總看好你哦。”金帆含笑握拳給靳雲晗加油,還朝靳雲晗眨了眨眼。
靳雲晗欲哭無淚,她伸出三秒爾康手,又苦澀地放下。
只因除了金帆,她看見門外還站著那個小麥膚色的apha,是那天和她一起“床上三人遊”過的,現在猶如忠誠的暗衛守在門外。
啊,門何止被鎖死,焊死了。
“您是木總?”靳雲晗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林如昔,甚至佯裝不認識她。
“小靳總這是貴人多忘事?” 林如昔步伐款款,朝靳雲晗逼近,“上個月在我寢宮裡,可不是這副戰戰兢兢的模樣。”
在她身上時,上位的姿勢時,可是澀猛的很。
辦公室的投影儀光亮,映在靳雲晗驟然變紅的臉上。
忍不住就想遁走。
“那個,我上一下廁所哈。”
靳雲晗撓了撓頭,猛地起身,金屬椅腿刮擦地面發出著急忙慌的聲響。
女王卻早有預料般按住她肩膀,帶著資訊素餘韻的體溫,灼燒著靳雲晗的面板:“小靳總跑什麼?整個辦公室的門外,現在都是我的人。”
她故意湊近,吐息掃過靳雲晗發紅的耳尖,“還是說,你想讓靳雲曦知道,她妹妹是怎麼代替她爬上女王床的?”
靳雲晗捂住額,佯裝失憶:“啊,您在說什麼?我最近酒喝多了,記性不太好。”
林如昔慢條斯理解開絲綢手套,指尖劃過靳雲晗緊繃的下頜線,紫羅蘭資訊素放肆縈繞:“還嘴硬?”
女人突然揪住她後頸,指甲劃過顫抖的腺體,“那這個含紫羅蘭資訊素的齒痕怎麼解釋?”
靳雲晗渾身繃緊,一腳踢翻腳邊的垃圾桶,林如昔的唇已經貼上她發燙的耳垂。
”那晚的你,有時像只受驚的笨拙小鹿。”
滾燙的吐息混著資訊素湧入鼻腔,女王另一隻手探進靳雲晗的西裝內袋,抽出微皺的領帶,“卻在我咬住這裡時 ——”
那條領帶突然纏住她的手腕,繃緊成一條直線,猛地往後一扯,“喘的比誰都要動情。”
冷汗順著脊背滑進腰窩,靳雲晗聽見自己幹澀的吞嚥聲,她的雙手猶如被鐐銬束縛住,在女王林如昔的壓制下,完全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