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昔望著她眼底燃燒的熱度,心跳漏了一拍,卻在對方笨拙地摸索時,鼻息哼出一聲促狹的輕笑:“怎麼?小靳總這是第一次用,不會?”
apha看來都是這樣本能的動物,明明說因為她懷孕不做,結果最終還是沒能忍住。
靳雲晗被她說出的事實,調弄的耳尖微熱。
她將那盒byt扔進了水裡,老實又執拗地解釋道:“陛下,我開啟它,只是想破壞它。”
林如昔眨了眨眼:?
“如果陛下孕期難熬。”她固執地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側:“您只需躺著。”而不是和任何別的apha做愛,太危險,也太……她抿了抿唇,這是她作為孩子生母的義務,她突然想要這份唯一的權利。
怎可隨意允諾她人。
她俯身時,發絲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掃過林如昔的身前,換來女王一聲輕顫的低呼。
索性褪去,彼此不止是交擁相貼的剎那,兩人同時想起那個失控的混亂。
女孩是漂亮的,精緻的面龐,雖然比不上林如昔的32e的豐碩,卻也在交貼的同時,摩挲出另一重蹭動的舒意。
但被攥住手腕同時蹭動的掌控感,卻令女王感到陌生,林如昔輕輕哼了哼,手腕微動,那條似牽“狗”的腰綢帶做成的繩子,輕輕拽牽。
女王習慣了在上,俯視著她的裙下之臣。
靳雲晗脖頸的繩子,被牽動,她被迫從上方牽到了下方,繩子控著她,她蟄伏著,乖順著,將apha骨子裡的野性暗藏。
“小靳總,你,躺著。”
靳雲晗被牽住了腦袋,別無它法,雙手抱頭,仰視著女王,林如昔悠悠褪開,滿意看到apha在衣物墜落的最後一瞬,朝她“敬禮”。
女王輕嗤一聲,紅唇掀笑,挺起傲視,卻是視若無睹,甚至抬足勾起靳雲晗的下巴,漸漸綿延到敬禮的位置,輕輕碾著。
“小靳總還是這麼老實又不老實。”就像第一次看到她,用手敬禮,這次卻用……在她面前“耀武揚威”著搭篷帳敬禮,嗯哼?
“嘶~”
靳雲晗輕嘶了聲,放開抱頭的手,輕輕發出的促息變重。
“疼?”林如昔用力地踩了踩,她原以為靳雲晗會求饒。
結果對方按住了她的足,“陛下,再重一點,我……我……”
檸檬薄荷的資訊素溢散,輕輕的疼,卻是更多疼之外的感覺,甚至希望林如昔更重一點,壓得更緊一點。
果然,二十多歲的apha女孩,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睡覺有十六小時,估計那裡都是烙鐵。
林如昔挑眉,抬起浸滿潤濕的腳,第一次意識到這句話的正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