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究還是敗給了她。
明明受折磨的就是自己，可是面對著她眼淚汪汪的模樣，他還能什麼？
她總算是和他了一句實話，讓他知道了原因，總好過她一聲都不吭，就是一意孤行要分手的好。
他抬起手來替她擦掉臉上的淚，深深的嘆息一聲。
“以後不準這樣了。”
“嗯……”
“有事兒就事兒，否則你嘴巴是生來幹什麼的？什麼都不，你的想法還一一個樣兒，我怎麼能全部猜得出來？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折騰出點兒什麼事來，這樣你就開心了是不是？我遲早被你折磨死……”
“我沒有……”
江清淺弱弱的否認了一句。
在他的訓斥下，她就像是犯了錯的孩子一樣，越想越覺得理虧，好像這麼多的事情全都是她折騰出來的一樣。
但是，在林婉妤和何鳳儀的連番夾攻下，她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如果他稍微不是那麼堅定，也許他們就真的完了。
她時不時的抬一下頭，偷偷的瞄他一眼，只見他的臉部線條始終都是緊繃著的，也不知是在跟誰生氣。
“你……真的決定了嗎？”
她開口時，才將他的思緒喚了回來。
“什麼？”
“你真的決定了，要和我在一起？”
“我好像很早之前就決定了，出爾反爾的人是你！”
江清淺莫名的又被訓了一句，心裡更沒底氣了，既然他都了，嘴巴是生來話的，那麼她心中現有的疑慮，她終於還是決定出來。
“可是，慕紹庭，我好像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我又不是林婉妤，有顯赫的家族背景，能在事業上助你一臂之力……”
“你當我是吃軟飯的，要靠女人上位？”
她撇撇嘴，又道：“還有，我結過婚，還生過孩子，我……”
他還沒等她的話完，就馬上一句話頂了回來，“我自己有眼睛看，這些我都知道了，不用你刻意再來提醒我。”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