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少陽站在她面前,俯視躺在他前面的這個女子。但見她臉色紅潤,羞澀可餐。那眼神流露出祥和,安靜的躺在地下,充滿萬般柔情。潔白玉質肌膚仍有那神聖不可侵犯之感,卻忽然感覺有些詫異了。但見她櫻桃小口張了張,卻沒有發出聲來,似乎想要對自己說什麼。
而他自己卻遠不如這女子如此的平靜,看到裸露在外表的面板,已經漸漸開始變成殷紅。他感覺到自己血管裡的鮮血在奔騰,仿若要想一匹失控的野馬一般。而他自己嘗試去控制,卻沒有任何作用。
這種血液裡奔騰的狂野,遠遠不是血液的本身,否則用那神魂之力壓制自然可以奏效。而是那神魂之力似乎都不聽自己控制,甚至在驅動自己血液中的血脈,在加速奔流一樣。
同時,那蠢蠢欲動的躁動卻似來自於神魂的驅動,自己所產生平抑現狀的想法,都被這種躁動所壓制。如此莊嚴神聖的女子在自己面前似乎有點震懾的作用,但卻很有限。很快那神魂之中產生的那一點點的感知就被淹沒下去。反而那狂躁的力量在漸漸的佔據上風,支配著他的意識。
他強壓制著體內的狂躁,慢慢的走到諾允衣身邊。
“你有話要對我說?”
諾允衣頭似乎微動,但古少陽卻已經感覺到了,那是在點頭。只是被自己點了穴位動彈不得。
“有什麼話就趕快說,我很快就要控制不住了!”說完,隨手解了她一處穴道。
此時古少陽身上的殷紅之色大勝,那全身血管暴漲,頭上、手臂上暴出一條條青筋。
諾允衣心裡產生了一絲絲害怕,進而漸漸濃郁起來。他不知道古少陽為何如此,但這身體的表現一點都不正常,絕非普通人所為。
眼前的男子,自己從一開始接觸就對他好感倍增,隨著接觸甚至喜歡上他,後來哪怕那聰明可愛的寶兒提出讓她做妾,似乎自己都沒有生出反對的念頭。此刻見他如此,卻又些心疼起來。
人的觀念一轉變,往往看待事情就完全變了,此刻的諾允衣就是這樣。
就見她飽含感情靜靜的說道:“我是弇茲氏的後裔,我不知道你體內發生什麼變化,也不能確定我們能安全的離開此地。自我有記憶以來,還沒有上祭過任何的食物和衣物,這是我貴為聖女的不安。你能否將我獻祭,我就不會對你的所做所為有任何的異念!”
“獻祭”古少陽輕輕的唸了這兩個字,他並不知這兩字為何物。他只知道這兩個字在通常的理解裡意味著犧牲與死亡,而這點通常是和動物聯絡在一起的。讓他殺死眼前的女子,他是萬萬不會的,更何況還有寶丫頭的叮囑,即便在神智接近失常的情況下,仍然對他有一些阻滯的作用。
進而那意念清晰了一下,迷茫中又漸漸的淡去。
“你將我抱到那少陰之地,你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但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喜歡你!”
這是喜歡自己的女子的最後一個願望,古少陽頭腦的意識卻出奇的忽然變得清晰起來。蹲下身來,隨手給她解了她身上的穴道,冷冷的說道:“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