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直射頭部的一擊,織虹竟然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真搞不清這軟甲是如何防護的。明明看到那一擊直射面部,面部彷彿沒有任何阻擋,可偏偏沒有擊到面部。
青色頭影閃爍,自然是吸收了這一擊。
畢竟僅僅是突襲的一擊,似乎也僅是一個暗器罷了。而織虹卻在受到一擊之後,轉身來到古少陽面前。無疑讓她信心倍增。
這一擊,也打斷了古少陽向冷劍的身體輸出本源之火。
淬鍊神骨怎能中途斷火呢,如此淬鍊的品質自然不好,也會影響工藝。
織虹命令的聲音道:“本源之火”,顯然對方的攻擊她並不在意,畢竟這軟甲抵擋了對方的一次攻擊,轉身來到古少陽面前。
倘若本源之火一直煅燒著,裡面之人出來定然有些忌憚,甚至直接被本源之火所傷。倆人當然都明白這個道理。
古少陽再次驅動丹田的珠子,驅動本源之火之時。
冷劍破碎的肚皮之上恐怖的氣息傳來,一枚五寸大小的飛梭已經從冷劍破碎的肚皮裡飛了出來,邊飛邊急速放大。
那飛梭之上站著一位女子,紅色的衣衫,卻被空氣戈動的撲啦啦之響。
此時的她卻是橫眉冷對,杏目圓睜,雙手握著一杆長槍,光芒流動。直讓人感覺是威風凜凜,殺氣騰騰。而在她的兩腳之間的中心,竟然還坐著一位小小的白衣女子,如玉雕一般,看起來卻不足三寸。
不論這飛梭和站立之人如何變大,而這位小小的女子竟然不隨飛梭的放大而變化。
這可真是奇葩了,古少陽從來沒見過這種現象。兩位女子來到外面,卻沒有同步變化,彷彿兩位女子處於兩個不同空間一般,各不影響,偏偏又都坐在變化的飛梭之上。
他甚至懷疑,這位女子是不是本來就這麼小,這怎麼可能呢!
即便是剛剛出生之人,也不會如此小,他絕不相信。
紅衣女子卻沒有給他猶豫的時間,縱身一躍便離開了飛梭。人在空中,雙手一擰這丈長的大槍,‘撲稜’一聲便朝著織虹紮了過來,而她後面就是古少陽。
紅衣女子落在倒地的方鼎之上,在她後面便是將冷劍穿透杵著的長槍。
這一槍剛剛扎過來,即便是他前面有織虹,古少陽也能感覺到危險的氣息臨近。織虹若要躲閃,後面就是古少陽。若不躲閃,便要硬抗。
織虹已經意識到站在古少陽前面的不妥,卻急忙雙劍一架,長槍從二人一側插了過去。可架劍的同時,那飛梭不但沒有變大,而是又恢復成五寸長。飛梭的速度絲毫沒有減小,反而繞過織虹的雙腿之後,直對著古少陽的頭部而去。
同時飛梭上的女子,手上迎風一晃,卻出現一把短劍,說是短劍,甚至比那水果刀都小。在這女子手中,卻顯得碩大無比。而實際長度,卻不足一尺。要知道這女子看起來也不過三寸而已。竟然比她站立的飛梭還長兩倍之多,比她的身高那可是三倍多,顯得不倫不類。
這小小女子手中突然出現的短劍卻嚇了古少陽一跳,這一劍卻是直指腦門,似乎就好像突然出現在他腦門前面一般。
彷彿是寶劍在帶著這女子在梭子上飛,就像一把飛劍。女子持劍一動,古少陽立即判斷出來,這位小小的女子竟然是仙境的女子。絕不能大意!
這女子的個頭是太小了,小到毫不起眼,而竟然能發動攻擊。
最初懷疑,她一定是在丹田執行空間珠子,來保持她身體的大小不變。隨後便被否定,因為古少陽做不到。同時,也實在無法判斷這一劍會如何變化。
倘若是這女子在揮動寶劍,那定然是以劍柄為中心。可這寶劍相對於她而言,體量太大,而飛梭的速度也夠快,彷彿突然來到他面前一般。
倘若這小小女子的一劍對另外一人,怕是這一劍已經刺到頭裡面了。可古少陽執行著時間珠呢,哪怕有一點點的時間,都會被放大,放大多少,完全依賴於他驅動的時間珠。
這女子刺過來的速度雖快,但在古少陽眼裡卻彷彿緩緩移動一般。他伸出一隻手,就去攥這小小女子的身子。同時另一隻手卻去抓短劍劍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