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直奔那男子而去。
冰原之地本就寒冷,而此人卻只顧望著看似平靜的河中。彷彿河中就是他關注的所有一般。
雲霄仙子牽著瓊霄仙子還未走到近前,便喝道:“吼什麼吼,把本姑娘的心情都給吼沒了,你在前面莫非是故意來掃本姑娘的興致?”
江邊之人卻未做回答,彷彿那話不是說給他聽的。
瓊霄仙子卻笑道:“此人好生無理,大姐呀,你好生和他說話,他還不理你!”
此地藍天白雲,偶爾遠方有大鳥飛過,人際罕見,河邊的四位相距不遠,更顯一種特殊的氣氛。難說什麼熱鬧之類的,至少不冷清。
又有人說話搭腔,自然那形單影隻的情景難以為繼。
“我在此地賞風賞景,剛剛品味到一種滋味,兩位姑娘所謂何來?”那中年白衣男子並未回頭,彷彿隨口應答,又彷彿故意說給她們聽一般。
如此應答,卻讓後面的公孫麗華抬起頭來,看到前面的雲霄和瓊霄奔向方回,已經距離她較遠。白衣男子所說之話傳到她耳朵裡,彷彿這位方回並沒有發現自己。
她忽然有些不明白這位方回,為什麼在這裡說出這樣的話,明明那雲霄和瓊霄就和她一起而來,而此時那中年男子卻偏偏沒有將她包括在內,再看看手中的魚。
手中的感覺卻沒有絲毫的冰冷,卻又有些奇怪了,在如此酷寒之地,冰水之魚竟然不冷,竟然比外面的溫度高得多,卻讓她心中一動。
這魚莫非是故意的?她心有懷疑,也僅僅是懷疑。但這魚的溫度卻讓她心暖了許多,也發現了這魚的不尋常之處。即便拉下很遠,仍然是緩緩而行。
雲霄看看這河水緩緩而過,而那破竹杆卻沉入水裡,她早就知道這魚竿之上沒有絲線。
呵呵一笑道:“久聞方回就喜歡做些神秘,從而顯出自己高明來,現在來這裡莫非也是給我們表現一番?”
那瓊霄也諷言道:“裝什麼裝,一根破竹杆,要說你釣魚吧,沒勾沒線。要說你叉魚吧,卻沒有動作,那魚總不會傻到自己叉在哪魚竿之上吧?”
雲霄邊走邊點頭道:“嗯~的確讓我們大開眼界,不知方高人所為何來?”
“非也,二位既然認識我,那我不妨實話告訴二位。我來此地是來會一位故人。”隨後他站起身來,轉身看向雲霄和瓊霄道,但那眼光卻看向公孫麗華手中之魚:
故人乘坐鳳凰行,
雲端直下小河中。
夜談相敘深更問,
夫人門外靜靜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