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了安東尼.福奇,佩魯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些搞學術的就是腦子不好使。
別的不說,美國每年醫療投入佔到gdp的四分之一,這麼大的一塊蛋糕養活了多少人?
真要和中國人一起分一杯羹,你安東尼.福奇就離精神病搶手距離不遠了!
不過事情不可能走到這一步,畢竟這些技術官僚不懂政治,但上層的大人物還有議員們早就對這個國家的本質瞭然於胸了。
憑藉這個小老頭的個人努力,絕對不可能有收穫的。
不過……
能至於埃博拉病毒,甚至有希望攻克癌症的新型療法嗎?
佩魯覺得自己剛才對福奇的態度應該好一點。
畢竟自己的父親、兩個叔叔、一個哥哥都是死於癌症呢!
想到這裡,佩魯掏出手機,準備給福奇發條修復感情的簡訊,不要把話說那麼死。
不過就在他掏出手機的同時,手機震動了起來。
“您好,霍夫曼先生,非常榮幸接聽您的電話。”
“您是說uca醫學院的國際醫療部嗎?我可以幫您聯絡的……”
“什麼?您是說,不僅僅是聯絡,而是要求我威脅他們?哦不,您是說有理有據地說服他們?”
“這……您也知道,大學的獨立性很高,我最多隻能在學院評審方面做些文章,他們未必會聽話啊……”
“我冒昧問一句,您究竟想要從uca那裡得到什麼?”
“一次手術的名額???”
……
張子凡不清楚自己的決定能對美國方面造成多少反制。
畢竟浩然醫療還只是一個初生的嬰孩,肯定是無法與國家機器抗衡的。
不過多少也能咬掉他們一塊肉吧。
就像是面對匪徒的少女,硬實力肯定是剛不過的,但以最快速度在褲襠里拉個粑粑,噁心對方一下的本事,張子凡還是有的。
這不是妄自菲薄,畢竟現在除了肆虐西非的埃博拉疫情,全球公共衛生體系並沒有受到什麼重大沖擊。
因此作為一家醫療集團,浩然的重要性並沒有那麼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