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著地上那個頭破血流、不知死活的同伴,再看看林軒那雖然氣喘吁吁、但眼神卻異常兇狠的模樣,心裡都開始打鼓了。
這特麼哪裡是書生,這分明就是個亡命徒啊!
“彪……彪哥,這小子邪乎得很,咱們……咱們還是先撤吧?”
一個膽小的潑皮已經開始腿肚子轉筋了。
“撤你麻痺!”
彪哥色厲內荏地吼道,但他握著木棍的手,卻也有些微微發抖。
他知道,今天要是認慫了,以後他彪哥在這一片兒也就不用混了。
“小子,你真要跟我們魚死網破不成?”
彪哥咬牙切齒地說道。
林軒冷笑一聲,掂了掂手裡還沾著血的板磚:“魚死不死我不知道,但網,肯定是破不了的。”
“彪哥是吧,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帶著你的人滾蛋,今天這事兒,我就當沒發生過,不然……”
林軒的眼神陡然變得冰冷,“我不介意讓你們都在這躺下。”
他這話,配合著他一身的煞氣和手裡的兇器,還真有幾分威懾力。
彪哥額頭上冷汗都下來了。
他能感覺到,這小子是說真的,他真敢下死手。
“算……算你狠!”
彪哥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惡狠狠地瞪了林軒一眼,又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幾個兄弟,終究還是不敢再賭下去。
“我們走。”
他一揮手,帶著剩下的兩個還算完好的潑皮,扶起那個被打暈的,狼狽不堪地溜了。
至於那個被林軒一板磚拍暈的倒黴蛋,他們也顧不上了。
看著落荒而逃的彪哥等人,林軒這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感覺渾身都快虛脫了。
“媽耶,打架……真特麼累啊!”
他扔掉手裡的板磚,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雖然打贏了,但他也消耗不小,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火辣辣地疼。
“看來,以後還是得學幾手正經的搏擊技巧,不能光靠蠻力瞎打。”
林軒在心裡總結經驗教訓。
不過,更多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和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