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視線久久停留在兩人握緊的雙手上，連眼睛都不敢眨。
她的手好軟，好溫暖。
她的整個人都是暖的，不像其他人，冰冷的如同寒冬臘月的鐵片。
他真的會保護他嗎？會保護多久呢？
會不會出現下一個人，她就會拋棄他，保護下一個人呢？
她能不能不要別人，只保護他一個？
不知道為什麼，傅辭將心中所想問了出來。
“以後，你還會保護別人嗎？”傅辭的聲音怯生生的。
話語裡隱隱透著幾分擔憂，還有期待。
“不會。”南茶的回答不假思索。
[哪來的別人？我又不是開慈善機構的。]
雖然不懂什麼是“慈善機構”，但他很開心她的話。
沒有別人，只有他。
傅辭緩緩露出一個笑容，弧度很淺，卻有顛倒眾生之勢。
“嗯。”這一次傅辭的回答雀躍幾分。
南茶身子疲憊，傅辭快走兩步，與南茶並肩而行。
他側頭，看著女孩兒精美的側顏，她臉色越發蒼白了，眉心更是緊緊的蹙在一起。
他遲疑一下，掙來南茶握緊的手，伸手扶在她腰間。
“師姐，你靠著我走吧。”傅辭靠近南茶几分，軟聲說。
南茶微微愣了愣，隨後露出一抹笑，“好。”
她將重量分了一半落在傅辭身上，心中的悶色消散許多。
南茶的身形比傅辭要高許多，傅辭還是有些吃力的。
他身子挺得筆直，扶著南茶一步步往前走。
溫熱的陽光照在兩人身上，地面上是兩人緊靠在一起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