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茶坐在夏母的旁邊,夏母伸手在南茶手上摸了一把,揩著油。
夏父一雙眼睛死死瞪著南茶的手,那咬牙切齒的樣子,像是想將南茶的手剁下來一般。
“你下去。”夏父面色不善,不耐煩地對秋畫揮了揮手。
秋畫看了南茶一眼,見她點頭,只得退出去。
以往若是客人點了美人兒,她們這些丫鬟是要退出去的,這一次就點了南茶一個,她本來是應該留下倒酒的。
秋畫離開後,夏母關切地看著南茶,“梨落姑娘,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那禽獸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南茶莞爾一笑,搖了搖頭,“我沒事,謝謝夫人關心。”
聽到“夫人”兩字,夏母臉上浮起尷尬之色,甚至到嘴邊的寬慰都被她咽回去了。
她臉色變來變去,最後將緣由歸在夏鄴身上。
她笑了笑,說:“嗯,你沒事就好。”
“梨落姑娘,這裡有一個問題需要你解答一下。”夏父半撐著身子,施施然開口。
夏母瞪了過去,眼中充滿警告之意。
一直向著自家媳婦的夏父,選擇忽視夏母的警告。
南茶抬眸,對上夏父的注視,南茶坦然一笑,“您說。”
夏父又換了一個姿勢,看著南茶,問:“西蒙五皇子的殘暴是出了名的,你究竟是怎麼逃脫的?”
“藥。”南茶說出真實情況,“我手上有一種藥,可以致幻,讓他如同經歷現實一般。”
“哦?”夏父身子坐直了些,“這麼多年,我還真沒聽過有什麼藥能讓一個人陷入夢境,卻如同真的一般。”
南茶笑而不語,直接從袖子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