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恢復記憶後,他倒是忘記自己這個身體有一個母親。
風信子好心提醒,“時少,你應該考慮考慮你母親的感受,還有小姐姐母親的感受。”
畢竟對於雙方父母來說,這是一件大事。
這麼多天過去,時御沒有告訴南茶的父母,也沒有告訴他這個身體的父母。
聽了風信子的話,時御給這個位面的母親打了個電話,簡單說了一下現在的狀況。
厲媽媽聽到訊息後,匆忙趕來,看到南茶後,責怪一句,“你這孩子,怎麼不送醫院?”
時御回答的理所當然,“去醫院也沒用。”這些人治不好她靈魂的傷。
這玩意需要溫養,他只要等醜醜帶藥回來就好。
厲媽媽氣得打了時御一下,“不去醫院,難不成你來治?”
時御看出厲媽媽在生氣,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合上了,一句話沒說。
在厲媽媽的要求下,南茶被轉移到了醫院。
只是醫生根本檢查不出南茶昏迷的原因。
她的身體機能一切正常,可就是昏迷不醒,就像植物人一樣。
晚上的時候,白媽媽和白爸爸匆匆趕來,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兒,擔憂不已。
白媽媽更是哭成了淚人。
明明前兩天還好好的女兒,轉眼間竟然變成這樣,這擱在誰身上,誰能承受得住?
白爸爸要冷靜許多,他蒼老的臉上佈滿皺紋,他問:“小爵啊,小錦她是怎麼出的事?”
時御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等我回到家的時候,她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