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簡書適可而止，沒跟林笑繼續玩笑，“海邊真的很漂亮，我們中途去一趟萬達，先買套衣服再去。”
林笑一愣，睜大眼睛，恍然大悟道，“我就說你怎麼穿著校服就出來了，還沒帶衣服換，原來早準備買衣服了。”
“說起來，我們還沒穿過一回情侶裝，你跟我一起好不好？”韓簡書說話間去萬達的公交車到站，等不及林笑回答，先拉著她上車。
刷了支付寶，韓簡書拉著林笑就近找位置坐下。
“好是好，就是價格不能太貴，不然我肉疼。”林笑避開車上一行異樣的目光，渾身不暢快。
韓簡書說，“你隨便挑，我買買買。”
林笑往韓簡書身邊擠擠，小聲說，“我倆像不像是不思進取的學渣渣渣？”
韓簡書將四周的人看一遍，懂了林笑的意思，不自覺伸手蓋住林笑的臉。
“不，你是被學渣渣渣綁出來的學霸霸霸霸好多個霸。”韓簡書眯著笑眼安撫她。
林笑低聲笑了好幾聲，身子歪倒在韓簡書肩頭壓著，捂著臉繼續笑。
韓簡書跟著笑，並拿校服外套蓋在林笑頭頂。
公交車到站，林笑走下車常常吐了口濁氣，頭頂著韓簡書的大號外套，像個從國外來的聖母傳教士。
“那兩個不是一中的學生嗎？星期五還在上課，一男一女溜出來，鐵定是壞學生！”
林笑端著下巴，學習公交車上的某位大媽說話，並一字不拉地複述給韓簡書聽。
“小小年紀就談戀愛，人生毀一大半哦！”
“我看那小夥子相貌堂堂，這麼小就不三不四的，真是可惜了他那張臉。”
韓簡書笑呵呵地旁聽，摘下林笑頭頂的校服，暫時把遮陽傘給林笑拿著，將隨便疊好放到林笑包包裡。
走到大商場一號門，韓簡書收起遮陽傘，笑著說，“如果世界上少了大媽這種生物，人類的生活將索然無味。”
林笑點點頭，“指不定路程再長些，她們還能把孩子都編排出來。”
“神奇的大媽。”韓簡書俏皮地比了個大拇指，跟林笑豎起的大拇指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