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找我老師?”楊凡看著這位老者問道。
“你小子怎麼說話的呢?”中年男子雙眼一瞪,氣勢洶洶的衝著楊凡大吼一聲,就朝楊凡衝來。楊凡之前就按探查過這個中年人的實力,比王教授都要強一點。也是隻差兩個穴位就能打通任督二脈進入先天了。
“就你話多。”楊凡隨手一揮,中年人就飛了去了,撞在幾米外的一棵大樹上,緩緩地滑落在樹根處,吐出一口鮮血,身體還在一抖一抖的。這可是楊凡給他們的一個下馬威。
老者和年輕人都被這一突變嚇到了,年輕人臉上的汗一下就冒出來了,還一直在往下流。老者的手也能看到明顯的抖了一下。
“小兄弟,手下留情。”老者聲音都有點發顫。那名年輕人趕緊跑過去扶起地上的中年人“三叔,你怎麼樣了。”中年人話都說不了來了。
其實中年人並沒有什麼大礙,楊凡下手是有分寸的,沒想著要把他們全滅了,也就沒必要結下仇恨。他這一下出手只是暫時讓中年人喪失了武力。等下大家談妥後,還可以輕輕鬆鬆地讓他恢復過來。現在也只是嫌他嘴臭讓他吃點苦頭而已。
“放心,他死不了。”楊凡平淡地說“為什麼要找我老師的麻煩,說說吧。”自己盤膝坐在石頭上。
這會,幾人都老實下來了。老者也盤膝坐下,年輕人還在那扶著中年男子。
“其實也算不上是我來找上官恆遠的麻煩。”老者沉默了一會說。接著說出了一番牽連了差不多一個世紀的往事來。
老者姓万俟,叫万俟端陽,是京城一箇中醫世家的家主。中年人是他的侄兒,是他們那一代練武最出色的一個。年輕人是他的孫子,叫万俟遠航。
他們兩家的故事還得從他們父親那一輩說起。
上個世紀外敵入侵的年代。上官恆遠的父親那時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名叫上官有為,因為目睹外敵的野蠻行徑,決然加入了抵抗的部隊。那時候的他,因為已經學習自家的家傳醫學十多年,已經有了一手不錯的醫術。就加入了部隊的醫院,成為一名軍醫。因醫術高明,救治了很多受傷的官兵。
同時,他也在部隊醫院認識了一位好友,就是万俟端陽的父親万俟淵。也因為家傳醫學的原因,有一手好醫術。兩人很快就成為了好朋友。兩人經常一起相互討論,學習醫術。都覺得自己受益非淺。後來万俟淵在被調到另一個部隊時,還拿出了自家祖傳的一些絕密藥方贈送給了上官有為。這些藥方在後續的救治傷員中起到了極大的作用。
在後來的轉移中,兩人再次相遇。上官有為還再次感謝了万俟淵,並說等戰爭結束,會請万俟淵去自己家中學習一下自己家傳的獨特針法,並把家裡有一蹲針灸筒人的事也說了出來。還發誓說自己絕對不會把對方給自己的藥方外傳出去,自己的後代都不會傳。
戰爭結束後,上官有為就退伍回了湘省老家。並把對好友的承諾說給了自己的父親聽。沒有想,父親聽了後極力反對。說自己家的這些絕學從祖宗傳下來都有一千多年了,從來沒有在哪一代外傳過。現在也絕不允許外傳。
上官有為怎麼也拗不過自己的父親,失信了自己的好友,也無顏再見好友的面。就待在老家娶妻生子,沒再出門。
等到後來爆發那一場保衛鄰國的戰爭時,上官有為的孩子上官恆遠也出生了。這時候,自己原來部隊的老領導找上門來。想請上官有為再次出山,為這一場戰爭再出一把力。上官有為義無反顧地跟著走了。
這一走,他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這場戰爭,万俟淵沒有參加。在上官有為走的第二年,他來湘省拜訪上官家才得知上官有為去參戰了。在短暫的停留後,他也沒有說什麼就回去了。
他再次來的時候,已是十年後了。這次來就帶著自己十多歲的孩子万俟端陽一起來的。他這次來才得知上官有為已經在那一場戰爭中犧牲了。心中也是悲痛萬分,讓自己的孩子在上官有為的遺照前嗑了幾個響頭。就帶著孩子回去了。
等到八十年代的時候,上官恆遠的祖父去世。万俟淵得知訊息趕了過來弔唁,万俟端陽也跟著一起來的。看到上官家就只剩下上官恆遠跟一個年邁的老孃在家。万俟淵半點不提當年跟他父親的約定,帶著万俟端陽就回去了。
又過了十多年,万俟淵也去世了。上官恆遠帶著自己的大兒子也就是上官晨的父親去京城弔唁。在上官恆遠準備回來的時候,万俟端陽和自己的弟弟留下上官恆遠說起了上一輩人的約定。
上官恆遠也聽祖父說過這件事,也並不否認。但是他同時也說了當看祖父的態度。並說明万俟家的藥方自己父親並沒有傳給自己。自己也不能同意把自家的絕學傳授給万俟家。兩家從此反目。
直到上世紀末,万俟兄弟又一次來到湘省。這次他們找上上官家,要在醫學和武學兩方面挑戰上官家。因為醫武不分家,面對這種上門的挑戰,上官恆遠也無法拒絕,只能應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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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万俟家找了幾位有名望地位的江湖人士來當裁判。雙方在醫學上的比試不分上下,又開始比試武學。那時,上官恆遠在武學上的成就還比不上萬俟兄弟。是自己的好友王惜武幫自己接下了這場挑戰,才沒有讓万俟兄弟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