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毛：亦寧哥哥，之前昊銘哥做了很不好的事，我替他向你道歉。
小羽毛：我勸過他，但是他不聽我的。
小羽毛：上週我回家的時候聽到他和別人打電話，好像提到了你拍的那部電影，還有買水軍什麼的。
小羽毛：你最近要小心一點，我覺得昊銘哥他好像還是……
陳羽然不好說自己表哥的壞話，但是言下之意已經十分明顯。
喬亦寧想了很久，才給她回複了「謝謝」兩個字。
幾年前唯一一次去陳家的經歷，對他而言是不想提起的回憶。因為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他其實也不太記得那天見到了哪些人，印象深刻的只有陳昊銘似笑非笑的臉，陳繡潁全程的面無表情，和喬雪鳴最後的「語重心長」。
那時候陳羽然才多大？好像還在讀小學吧？
他模模糊糊地想起，他在陳家的客廳時，陳羽然揹著書包進門來，陳家人便熱熱鬧鬧地圍上去，噓寒問暖的，只有他一個人僵硬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還有陳羽然聽到陳昊銘說他是「姑父的兒子」時，驚訝又好奇的眼神。
他那時候就很清楚地知道，就算他們有著不可否認的血緣關系，並不意味著他和陳羽然是一家人。
他正想著，微信又來了訊息。
小羽毛：亦寧哥哥，今天能見到你很開心。
小羽毛：以後我去安大的話，可以去找你嗎？
這一次的回複，他考慮良久，還是決定找個藉口婉拒。
他們並不是真的兄妹，沒有必要再來往了。
——
陳昊銘掛掉電話，心情愉悅地往辦公椅上一靠。
辦公室裡除了他，還有他最近剛包的一個小明星鹿鹿，見到他掛了電話，就笑著坐到他懷裡。
“銘少心情這麼好，是有什麼好事兒嗎？”
陳昊銘攬上她的腰，手從她的衣服下擺鑽進去：“確實有好事兒。”
鹿鹿就嬌羞地倒在他懷裡，一邊撒嬌一邊察言觀色，嘴裡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陳昊銘最喜歡的就是她會看人眼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你最近不是沒戲約嗎……”他捏了捏她的下巴，“瞬影傳媒那邊剛好投了部戲，明天讓你經紀人帶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