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看著手機走神，忽然聽到喬亦寧小聲說了一句。
“什麼？”
“你不是說兩三週就回來嗎。”喬亦寧越說越小聲。
肖珏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覺得心裡又甜又酸。
“我盡快，好不好？”
“好。”
【華國首都，12月24日下午五點。】
矮牆上的小雪球已經有二十顆了，鄭謙儼然把它們當成了肖珏家難得的景觀，每次來都會拍照留念，還用月桂樹掉的葉子給它們做裝飾。
最近的雪下得少了一些，喬亦寧早上捏新雪球的時候，把之前被覆蓋的雪球挨個兒整理了一遍，清理積雪時發現最早的幾個雪球已經凍得很結實了，變成了冰渣子球。
下午難得出了會兒太陽，照在雪球上映著熠熠的光。
“有點好看。”鄭謙拖著下巴看自己的作品。
今晚是平安夜，他不知從哪裡搞來了些很有節日氣氛的小裝飾，紅色的小帽子，綠色的小花圈，金色的小鈴鐺，給每個雪球配上不同的裝飾，在光照下像一溜兒小燈泡，確實有點好看。
喬亦寧也忍不住拍了張照片，但是他沒有發給肖珏，而是發到了朋友圈裡。
ning：20個小朋友排排坐，等一個大朋友一起吃果果。
“走！”鄭謙一把攬住他的肩膀，“哥給你做頓大餐！”
【a國約爾市，12月24日晚上八點。】
肖珏今天收到了不少禮物，有品牌送的，有這段時間合作的工作人員送的，也有a國粉絲會送的。
小朱整理堆成山的禮物，然後安排一位本地的臨時助理幫忙處理回禮的事。
古越在酒店陽臺上打電話，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樓下的大廣場。因為是重要節日，廣場上十分熱鬧。
他打完電話回到房間裡，看到肖珏又抱著手機看得津津有味，忍不住好奇地湊近看了一眼，笑了。
肖珏手機裡是喬亦寧和鄭謙的合影，背景是一大桌子好菜。
“他們倆倒是挺開心。”古越酸了一下。
他和肖珏在這邊忙得沒日沒夜的，心裡惦記著在首都的兩個人。人雖然在約爾市，心卻一秒都沒有離開過首都。
“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個？”
肖珏終於捨得抬頭賞了他一個眼神：“有事趕緊說。”
古越嘆了口氣：“不愧是你，一點情趣都沒有。”
他認命地說道：“好訊息是機票訂好了，後天早上七點的，到垟城大概是上午。”
肖珏的眼神忽然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