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的是瓦西裡，不是我們克羅埃西亞！”
在隊友們的一片歡笑聲中，莫德裡奇擁抱了被他說過之後，苦兮兮地皺著一張小臉的瓦西裡，“不管怎麼樣，恭喜你搬新家了。”
“恭喜你開始了全新的、獨立的生活。”
“既然這是你想要的。”
這真的是我想要的嗎？其實，瓦西裡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心知肚明。
但是瓦西裡什麼都沒說。
他擔心自己心思太淺藏不住事，只把下巴擱在莫德裡奇的顱頂上用力蹭了蹭，調整好了心情之後才壞笑著沖對方攤開了手掌，“吶……盧卡！”
“我的禮物呢？”
莫德裡奇笑著遞給了瓦西裡一個足有半個手臂長的、包裝精美的禮物盒，“覺得你家裡缺了點裝飾品，我就給準備了。”
“你可以晚上再拆。”
可惜，莫德裡奇說得遲了，瓦西裡已經一把扯開了禮盒上的蝴蝶結。
入眼的，是十來個放置好了照片，甚至體貼地貼好了無痕膠，直接可以掛在空白的背景牆上的相框。
相框裡面的，都是瓦西裡的照片。
或者說，他們相遇後瓦西裡的照片。
有剛剛穿越的瓦西裡身披龐特貝德拉球衣攻破皇馬球門時的照片，有科瓦契奇拍攝的、他和達利奇的合影，還有剛剛結束的國家德比裡，瓦西裡拎起阿爾巴的英姿……
瓦西裡甚至不知道，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才短短幾個月，竟然留下了這麼多的照片。
不知是不是出於莫德裡奇的私心，最大的一個相框裡，是他和瓦西裡的合照。
毫無疑問，瓦西裡會把這個相框掛在照片牆的正中。
看到瓦西裡一張接著一張地翻看自己精心準備的照片，莫德裡奇不由地有點窘迫了。
“那個……以後等你找到了更好的照片，可以換掉的。”他小聲地為這份精心準備的禮物進行解釋。
瓦西裡覺得，自己一輩子都不會換掉相框裡的照片的。
不對，也不能這麼說。
等到他功成名就，如願把親愛的盧卡擁入懷中，一定會拍攝到更多的、更有意義的照片。
但是瓦西裡只是故作平靜地告訴莫德裡奇，“謝謝盧卡的禮物，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