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裡?”
“瓦西裡?”
莫德裡奇想了想,也默默滾到了瓦西裡身邊,放柔了聲音哄他。
說起來,他上次把嗓子夾成這樣,好像還是向經紀人出櫃的時候?
莫德裡奇默默反省了一下,然後繼續扒拉背過身體不肯轉過來看他的小男朋友。
莫德裡奇試探著戳一下,瓦西裡就重重地“哼!”上一聲。
再戳,再哼,並且把自己抱得更緊了一點。
好像一隻超大號團子。
見瓦西裡還不肯轉身,莫德裡奇有些心虛地輕咳了一聲,“瓦西裡?我、我有點難受。”
“那個……我下面難受?”
下一刻,剛剛還氣得像個河豚魚似的少年,猛地轉過身來,仍然泛著水光的綠眼睛帶了幾分驚慌地看向莫德裡奇,還手忙腳亂地掀被子,想要“檢查”他。
莫德裡奇拒絕不了,鬧了個紅臉。
不過折騰了一番之後,瓦西裡的氣消了大半,也差不多恢複了平靜。
他的盧卡一直是個實際的人。
盧卡很少去想過分虛幻的東西,只安靜地、一步一個腳印地,向著自己既定的目標前行。
在他提到之前,盧卡恐怕從未想過“穿越”這種事竟然會是真的——當然,如果不是瓦西裡親身經歷,恐怕也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切實存在時空穿越和平行世界,那好像也不能怪盧卡一時間不敢相信?
瓦西裡暗自琢磨了一會,決定原諒男朋友的過度謹慎了。
瓦西裡消了氣,重新滾回了莫德裡奇身邊,和從前習慣的一樣把男朋友小小的身子攬進懷裡,還把尖尖的下巴擱在莫德裡奇柔軟的顱的話,覺得我的家人、我的成長經歷,都是我想象出來的,是不是?”
瓦西裡想來想去還有點氣不過,於是低頭,張嘴,從金棕色的長發裡叨出莫德裡奇的耳朵,狠狠咬了一口。
莫德裡奇吃痛,“唔”地低呼了一聲,捂著耳朵什麼都沒說。
瓦西裡咬過了又有點心疼,於是再叼住哪個被自己咬破皮了的可憐耳垂,用力吮了兩下。
“盧卡~~!”他一面含著莫德裡奇的耳朵,一面含含混混地抱怨,“如果我剛剛說的都是假的,你倒是解釋解釋,為什麼我從前寂寂無名在第四級別聯賽都踢不上主力,那半場國王杯卻發揮得那麼好?”
莫德裡奇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