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看主帥陰惻惻的表情，說沒有好像不太行？
考慮到自己還得在人家手底下踢球，瓦西裡很有眼力界兒地乖乖點頭，然後意猶未盡地收了手。
但是，就在齊達內帶了幾分森然意味的目光的注視下，瓦西裡竟然還傻笑著，大大方方地揉搓了一番剛剛還在教練頭上肆虐的食指和拇指。
一副沉醉的樣子。
齊達內覺得，自己莫名有點手癢了。
如果不是看在小破孩子腦震蕩未愈的份兒上，齊達內發誓，他真的會一巴掌扇上去的。
最好能把小破孩子的腦子扇成嫩豆腐！
然而，在皇馬主帥忍無可忍，不顧小弟子的病情把扇對方一巴掌的誘人想法付諸實踐之前，瓦西裡甩出了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先生啊……我問個問題？”
“您平常是用洗面奶洗頭的嗎？”
啊……啊？
齊達內愣住了。
瓦西裡卻沒有。
一個問題不夠，他竟還接二連三地往外甩，“如果不是用洗面奶洗頭，那您是用洗發水洗臉的嗎？”
什、什麼？！
齊達內瞳孔巨震。
“或者說，您是怎麼區分臉和腦袋的界限的呢？”瓦西裡繼續思考。
“分不出來的話，您是怎麼決定什麼部分該用洗面奶，什麼部分該用洗發水的呢？”
齊達內：……
齊達內覺得，他明天早上怕是要不知道該怎麼洗頭了。
但是，皇馬主帥不愧是皇馬主帥。
在一年多的時間裡已經積攢了足夠多的“瓦西裡飼養經驗”的情況下，齊達內哪怕還沒有思考清楚這一世界性難題，也立刻掛上了一個明顯是糊弄小朋友的、但是絕對足夠糊弄瓦西裡的，溫和笑容。
“親愛的瓦西裡，難道你不知道三合一洗護嗎？”
“阿迪達斯的三合一洗護，專門為我設計的——！”齊達內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甚至還做出了十分自豪的模樣。
瓦西裡十分輕而易舉地被騙到了。
“是這樣嗎？是這樣嗎？？”瓦西裡立刻就來了精神，還帶著病容的小臉上浮現出了興奮的神情。很顯然，哪怕看不上阿迪達斯，瓦西裡也覺得齊達內酷斃了。
“聽起來好棒呀——！”
“誒誒誒！我要跟代言的喬丹體育聯系，讓他們也給我設計一款三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