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你有殺父之仇嗎？”
“沒……沒有……”
“可有奪妻之恨？”
“也……沒有……”
“我們挖了你家的祖墳？”
“沒有……”
“拐了你的娃？”
“沒……”
那人上下牙齒打著顫兒，道：“爺爺，您別問了，我們什麼……都沒有……”
賈六臉色一沉，扯著喉嚨喊道：“既然這樣，你為什麼要拿著刀來砍我們？”
那人哭喪著臉道：“爺爺，我只是聽說有五兩銀子可以賺，所以才跟著來的……”
賈六道：“哦，我懂了，你的意思是有人花錢僱你們來砍我們，但是你們不知道那人是誰，是這個意思嗎？”
那人連連點頭，道：“對，對，就是這個意思！”
“那你們銀子拿到了沒有？”
“拿到了。”
“既然你們連僱主都不知道，又是怎麼拿到銀子的？”
“銀子是寧哥兒發給我們的。只有寧哥兒知道那僱主是誰，其他人都不知道……我也是看在五兩銀子的面上才來的，所以才得罪了各位爺，求各位爺大人大量饒過我們吧……我以後再不敢了！”那人說著泣不成聲，“現在我受了傷，這五兩銀子連給我治傷都不夠，我真夠倒黴的，以後也絕不敢再貪這不義之財了！”
李致遠看著那人，對賈六道：“賈六，讓他們走，不要為難他們。”
賈六便放開了手上的那人，道：“你說得沒錯，你是真夠倒黴的。你身上的傷，沒有二十兩銀子是雞絕對治不好的，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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