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潮過去,基地又變回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在整理基地各處的喪屍,每處地方都在不斷冒起黑煙,紅光遍佈。
基地的研究所,一條七拐八繞的通道,通道盡頭是地下室入口,四周的路線就如同迷宮一樣,沒有地圖的研究員則會迷失在裡面,永遠走不出來。
每處迷惑路線內有不少的白色房門,裡面關的都是喪屍。
這裡只有一條通道直達研究所地下室,安保工作也十分嚴密,除了重要工作者其餘研究人員都被安排在地上每一層關卡。
這裡是高層無法言說的秘密,在這裡關了不少普通人和異能者做研究,每天都會有大量的喪屍從裡面抬出。
地下室中心,四周有不少的磁性房間,裡面關著不少被注射病毒的異能者。
房間內擺滿了玻璃器皿,玻璃皿裡裝滿防腐藥劑,為了儲存實驗體的殘留物質,以便於對比研究。
這裡有很多研究人員不停的走動,每個人都在鼓搗著一種藥劑注射,生怕錯過實驗體產生的各種反應。
劉教授正在用一根玻璃棍不斷攪動一間玻璃器皿內的屍體,不著一物的喪屍漂浮在藥劑之上,已經看不出人的模樣,渾身被長滿一種綠色胞體,每個綠胞個體如葡萄大小,鼓起豆大的小泡,內裡流淌著一種熒光綠液體。
等到屍體完全漂浮在表面,劉教授接過旁邊遞過來的針管,從綠色胞體將熒光液體抽取,小心翼翼的將玻璃器皿蓋住,推到房間一角。
研究員從一間輻射玻璃間推出一個成年男性,劉教授捧著針管寶貝似的注射進男子體內,目光緊緊追逐著床上的第n號實驗體對於“綠色”的效果。
身材消瘦,滿臉脫相露骨,穿著一身濺滿各色髒汙白大褂的劉教授目光殷紅,瘋狂的撓那頭滿是頭屑稀鬆的碎髮。
“為什麼?!為什麼!”劉教授失望的趴到在床邊,眼珠垂下整個人陰沉不定。
實驗臺上的男子在來之前已經被注射了病毒藥劑,他的額頭,脖子、手腕、腳腕、腰上都已經長出斑點,太陽穴被安裝各種儀器的線,頭頂上方置著一臺儀器。
“滴——”一條直線劃到底。
那名男子全身青筋暴起,口吐腥臭膿水,眼球由白轉灰,身體劇烈抖動,發出不停的掙扎咆哮,脖頸粗紅,痛苦的在床上顫抖不休。
幾分鐘過後,已經轉變為喪屍,神情空洞無感,只會不斷朝人發起進攻,嘴上“吼”的嘶吼,身體不停掙扎著束縛的黑帶。
研究員從早已擺放好的銀盤中拿起一罐無色油狀液體快速淋到床上的喪屍腦中,同時迅速準備好白袋,套上喪屍腳環。
被淋上硫酸的喪屍掙扎片刻過後就失去了意識,成為一具死亡喪屍,被研究員利索的裝袋打包,推出地下室倒入焚燒廠。
“劉教授,實驗了這麼久依舊沒有任何成效,要不撤了吧。”
一名較為年輕的研究員惋惜的看向失敗的實驗體。
劉名山陰森森的扯起一抹冷笑,抓著他的臉推到鐵門上,寒意四射,“來,好好看看這些東西,你跟我說撤了?
你知不知道我們乾的是什麼,這可是我一輩子的心血,我付出了這麼多,憑什麼撤了。”
鐵門後突然“砰”的撲起一群滿嘴血肉的喪屍對著年輕男子張嘴就咬,奈何被鐵門治住。
年輕研究員嚇得直接發軟,癱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