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一把噙住他的下顎,妖冶邪魅的逼近,眼神幽暗、涼薄、滿副冷情之意。
紅唇微張,夾雜著無盡的冰霜冷寒:“自然是殺人呀。”
聽到她說的話,原本還冷靜的王博瞬間就慌了,他扯起一抹笑,討好般張口,
“姑娘,你這是幹什麼?
劉教授都已經死了,你還不滿意嗎?
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過,你就放過我們吧。”
溫暖沒有回答,只是撐著下巴看著這些偽善之人。
用力一扭,下巴“咔嚓”脫臼,耷拉在他的臉上,“嗯。”溫暖滿意的點點頭。
“這樣才合適。”
膝蓋一抬,“咔”又複合原位,清脆的聲音是那麼悅耳。
目光倏的掃射在場其餘的人,所有人都低頭躲避著她,不敢抬頭。
王博疼的只叫,嘴角一動就會觸動下巴。
他惡狠狠的盯著溫暖,就像要扒皮吃肉一般,很是憤恨不爽。
“怎麼?我做的不對嗎?”
她一副天真,抬頭眯眼笑。
指了指鐵門,揚起一抹燦爛無辜的表情,淡淡道,“可是,那裡的人就是被這樣對待的啊!”
“這不就是可以做的嘛!
你們都這樣做啊?殺人怎麼啦?我這是學你們呀!
為什麼都是一副害怕的表情吶!”
她訝異著,天真又無辜。
王博覺得眼前的女人就是個瘋子,他惱怒萬分,忍不住大罵,“艹,他們是什麼東西,配跟老子相提並論?
我們的命金貴著呢,我們這些人能研製出對全人類有福的藥劑,他們能嗎?
一群對社會沒有一絲貢獻的人,活該被當成實驗品,這還是他們的福氣呢!”
溫暖屬實被氣笑了,這一波詭辯真溜,人對社會沒有貢獻就不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