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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位跪在地上的老闆終於好像看到一點希望。
“鬱小姐，謝謝你，無論最後結果怎麼樣，我們都謝謝你，承你的情。”
“對，謝謝鬱小姐。”
“……”
鬱雪看他們並沒有想起來的意思，嘆氣走到一邊，再次給吳小凡打去電話。
“怎麼？他們答應了。”
電話一接通，吳小凡就問到。
“吳總，現在情況有變。”鬱雪看來五位還跪在地上的報社老闆，心裡說不出個味道，她並沒有一點喜悅的心情，而是覺得很悲哀。
“什麼意思？”
“他們說您的要求太高，讓我問下您，能不能降低一點。”
“沒得商量，之前怎麼說的，就讓他們怎麼辦，要不然就繼續打官司，等候法院的最後判決。”吳小凡一口回絕道。
“可是他們現在都跪下了，向您求情。”
“呃!”吳小凡聽到一愣：“跪下了？”
“是的。”
鬱雪說完以後，電話裡久久沒有傳來回話，她知道吳小凡在考慮，五位跪在地上的老闆，也知道此時是關鍵時刻，接下來吳小凡的話，是他們最後的審判，於是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最後的判決。
“唉!”終於電話裡常來一聲嘆息的聲音。
“精神損失費降半，道歉可以不公開，但必須有，我要看到他們得誠意。”吳小凡道：“還有之後想庭外調解的，一律拒絕，就這樣。”
吳小凡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鬱雪也把吳小凡的意思轉告給五位老闆。
五位老闆聽到以後，終於露出了笑臉，他們知道這是最好的結果，紛紛開始想鬱雪表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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