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出世了。”
司陌言突然說道，抬頭看了一眼帝夜兮的反應，見她神色如故，也沒有再說話。
“遲早的事。”
帝夜兮不悲不喜的答道，彷彿這件事和她沒有一點關係。
“夜兮，你喜歡神域嗎？”
帝夜兮拿杯的手一頓，嘴角不由得一勾。
她知道司陌言已經察覺到了，所以才會這般試探，但是有些事情，沒有她退步的餘地！
帝夜兮又想起當日魔千離離開的時候。
“我回魔界之後派人去神域走走？”
魔千離可沒忘了，這小妮子救他的初衷可是為了給神域添堵。
不過帝夜兮確實出乎意料的拒絕了。
“魔千離，現在我想親手做這件事。”
人界一行，她已經不是當初的帝夜兮。
知道先帝是自己的父親，知道司昱親手把她的所有推向深淵，帝夜兮現在只想手刃仇敵，怎麼會假手於他人？
“夜兮？”
司陌言見帝夜兮怔住，不由得喚了一聲。
“嗯？”帝夜兮如夢初醒，不由得有些鄙視自己，一想到魔千離就像丟了魂一樣，也是丟臉！
“在想什麼？”司陌言狀似不經意的問道，心下卻是一片緊張。
帝夜兮回來了，但是卻不是原來的帝夜兮。
司陌言不知道她究竟經歷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但是帝夜兮的的確確已經離他越來越遠了。
那個什麼都願意和他分享的夜兮，有了自己的秘密。
“沒什麼，”帝夜兮輕輕笑了笑，把手裡的杯子放下，“你喜歡神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