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向楠和帝夜兮邊走邊聊，帝夜兮也沒有和修宇熙雲沐凡打招呼，她最討厭那種哭唧唧的場面。
“一個孩子，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為什麼要那麼做？”
帝夜兮反問了一句，關鍵就在於，她當時還是一個孩子。
“不什麼人性本善或者是人性本惡，就一個孩子，不到逼不得已她不會殺人，更何況還是主家嫡女，太冒險了。”
帝夜兮一針見血。
司馬涼鳶當時無權無勢，甚至沒有實力，殺了司馬家的嫡女對她有什麼好處？
根本就是在找死。
“你是……還有內情？”
向楠愣了一下，他倒是沒想過那麼多，那時候太，他只記得，司馬涼鳶年紀便手段撩。
帝夜兮沒好氣的白了向楠一眼，“算了，不和你了，又不是我未婚妻。”
她也真是閒的，“還得多久？”
“快了，”向楠情緒有些低落，“到了中心，你還是儘快拜個師傅，否則在中心很難立足。”
向楠安頓了一句，帝夜兮的實力他雖然沒有見識過，但是也有耳聞。
廢了五個考核之人，然後折了司馬篁，有恃無恐的進了中心。
向楠搖了搖頭，她可真是會拉仇恨。
帝夜兮倒是不以為意，向楠的那些她不是沒想過，但是她並不準備在世外長待。
若是換了旁人，世外的確是個好去處，資源不缺，老師不缺，過的逍遙自在。
但是帝夜兮可沒那麼多時間浪費在這裡，找到長皆，把該學的東西學會，她還有更重要的事。
比如……司昱。
他蠢得不行再發現不了，她可就要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