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涼鳶和向楠直接，或許不旁人看見的那樣。
至少提到向楠，司馬涼鳶沒有任何怨言。
“司馬篁的事，與我無關。”司馬涼鳶見帝夜兮不話，開門見山。
她不是愛繞彎子的人，帝夜兮也不是。
她沒有做，就是沒有做。
“我知道。”
帝夜兮一點都不意外，司馬涼鳶不是傻子，這種事情做的太沒有技術力量也太暴露智商，司馬涼鳶不會這麼蠢。
更何況，把向亞婷弄進來？這可不是司馬涼鳶會幹的事。
見帝夜兮相信她，司馬涼鳶倒是有些意外，畢竟她是頭號嫌疑人，自己的師傅都旁敲側擊的打聽情況倒是沒想到，帝夜兮會是那個完全相信她的人。
“沒想到你是那個最相信我的人。”司馬涼鳶有些感慨，世外遠不像外邊的人看見的那麼美好。
只有身處其中，才知道這潭水有多深。
司馬篁背後有人，但是卻不是她。
司馬涼鳶薄涼一笑，眼神凌厲，有時候裝傻子也是一種隱藏。
“不是相信你，而是司馬篁背後的人，根本就不是你。”
帝夜兮直言不諱，她覺得司馬涼鳶聽得懂。
向楠直腸子，但是司馬涼鳶卻是心思細膩，這世外到底什麼情況，她要比旁人知道的多。
司馬涼鳶愣了一下，接著便是一笑。
“剛進世外的門，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自己為了打探這些事情，費了多少功夫，也不過一知半解，只有個大致猜測，帝夜兮倒好，進門不過半個時，做了自己半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