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哥大眼珠子看向朱泳山:“朱泳山,阿舒哥說的是不是你做的?說!”
朱泳山冷汗直流:“權哥,這都是誤會,真的是誤會啊。”此刻的朱泳山,嚇壞了,他知道權哥心狠手辣,自己這一次踢到了鐵板上,倒黴透頂!
此刻他恨自己的二侄子朱友兵,都是他出的主意,不然哪有今天。
阿舒補充道:“權哥,這個老犢子太可恨了,差點把我朋友撞死,現在還住院呢,小車也報廢了,你說咋辦?”
權哥冷哼一聲:“朱泳山,你說怎麼辦吧?”
朱泳山知道,自己算完了,跟黑道上的人講理,根本沒理可講,關鍵是,自己沒有理啊!那就只能用錢擺平,他陪著笑臉:“權哥,這樣我馬上把欠張士鑫的錢都還了,醫療費都給報了,他的車,我給買個新的,您看成麼?”
阿舒拿出煙遞給權哥,權哥接過來,阿舒給點上,他自己也點上一根,深吸一口,然後把煙氣噴到了朱泳山的臉上:“你這意思是說,我把你的手筋、腳筋挑斷,然後給你再接上,給你拿醫療費就完事唄?是不是這個道理?”
朱泳山嚇壞了,阿舒哥的話有兩層意思:一個是告訴他,這個條件他不回答應的,第二個意思很簡單,不達到阿舒哥滿意,就要挑斷他的手筋腳筋,朱泳山此刻心裡拔涼:完了,這回是全完了,他趕緊表態:“阿舒哥,這樣,張士鑫那裡我再給十萬塊的營養費,您看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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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表哥林宗宇說話了:“阿舒哥的那輛豐田已經報廢了,你給買輛新的,還有你兒子也給那輛比亞迪撞廢了,你給換輛新的。”
我的天!這一下得賠多少錢?朱泳山腦袋都大了,但是人家提出了條件,他沒有勇氣拒絕,只好陪著笑臉答應,但是他的心在滴血。
阿舒說話了:“張士鑫那邊,你必須親自去道歉,條件就按你說的來,至於我這邊兩輛車,你賠二十萬算了。”
這何苦的?明明是給人家二十萬欠款就完事,他非要扯犢子,這一下不但要還錢,還要多賠進去四十萬,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阿舒不是心狠手辣之輩,便宜了這個犢子,即使再要他二十萬他也得打牙往肚子裡咽。
權哥見事情處理完了,他跟著手下吼了一聲:“你們眼瞎是不是,我沒告訴你們嗎,不能惹阿舒哥生氣?!”他的手下一個個在心裡嘀咕:你啥時候說過阿舒哥的名字?在你眼裡,別人都狗屁不是,阿舒哥算哪根蔥?他現在真鬱悶,被打得吐血,站都站不起來,現在看來這頓打是白捱了。
那麼桓澄縣的一哥,自己的手下被打了,怎麼可能就這麼認栽?這裡邊必有文章,至少阿舒的心裡是這麼想的,權哥肯定有事!
阿舒笑了笑:“誤會,好了,事情解決了,權哥,你請回吧,我要回家了。”
“那哪行?”權哥是面子上的人:“我說兄弟,你幹嘛關機,威哥找你一個晚上了,現在才找到你。”說到這,權哥打了一個電話:“找到了,你們趕緊的。”
阿舒怎麼說都不行,盛情難卻,三人出去上了坦途,在車上阿舒還納悶:找我?平白無故找我幹嘛?再說了,我也沒關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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